蘇問一本正經地接了一句:“那我以後把他當爸孝敬。”
她忍俊不禁。
他們說了許久的話,天南地北有的沒的都說,酒一杯接一杯,她隻淺嘗辄止,蘇問很開心,喝得多了些,拿來的三瓶洋酒,除了她喝了一點點,剩下的全部進了蘇問的肚子。
然後,他便醉了。
本來就妖媚的美人,醉了之後更妖更媚,他眼神朦胧『迷』離,含着蒙蒙水霧,臉頰染了一層很淡的绯『色』,唇『色』很紅,像是施了點粉黛。
難怪說是華夏五千年的盛世美人,美得的确像妖精。
蘇妖精沒骨頭似的,趴在宇文聽腿上,抱着她的腰:“聽聽。”
“嗯。”
她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臉,漂亮得過分了。
蘇問搖搖晃晃地坐起來,雙手張開畫了個大圈圈:“我有好多東西想給你。”
宇文聽笑:“什麼東西?”
“好多好多。”
他醉醺醺地說完,從地毯上爬起來,腳步踉踉跄跄的,踢倒了地上的空酒瓶子,她怕他摔着,就牽着他的手。
他拉着她去了外面的房間,把牆上的古畫拽下來,指着後面的保險箱,對宇文聽說:“密碼是你要記住了。”
宇文聽點頭。
他打開保險箱,小心地抱開她送的那一盒子金牌,然後才在裡面胡『亂』翻找,找了好一陣,才翻出來一張泛黃的紙,塞給了宇文聽:“這是地契。”
蘇家的宅子是舊時留下來的,還保存了地契。
蘇問醉眼『迷』蒙地看着她說:“我爸說這個宅子是舊地主時留下來的,很值錢。”他又翻了幾張泛黃的紙出來,一股腦塞給宇文聽,“都給你,以後這屋裡誰敢對你不敬,你就把他掃地出門。”
宇文聽說:“好。”
他把地契『揉』成團,給她裝睡褲口袋裡了,還拍了拍,然後胡『亂』摔上保險箱的門,又拉着她去了翻床頭櫃。
“還有。”他從抽屜裡翻出來一把鑰匙,牽着她晃晃悠悠去開了卧室隔壁的門。
開了燈,宇文聽才瞧清楚,裡面全是手辦,滿滿一屋子。
“這些都是絕版的,也都給你。”他又把房間鑰匙塞她睡褲口袋了。
宇文聽好笑。
蘇問又去翻放在茶幾上的錢包,把夾層裡面金『色』的卡都掏出來,頭發被他抓得『亂』糟糟的,歪着頭,幾縷呆『毛』豎着,醉萌醉萌的。
他邊掏錢包邊說:“我家老頭以前缺德事幹多了,總擔心以後會有人害他,這幾張卡你要收好,裡面有好多錢,都是我家老頭給我藏的私房錢,是秘密賬戶,警察都查不出來的。”
說着,把三四張卡也都裝她睡衣的口袋裡了。
她『摸』了『摸』鼓鼓的口袋,笑得眼睛都眯了。
“聽聽,”他從沙發上的外套口袋裡『摸』出一串鑰匙,跑到她那裡,抱住她,吸吸鼻子,很難過的樣子,“我也拿了好多獎杯,都放在江北的公寓裡了,你把金滿貫送給我了,我的獎杯也都送給你。”
他把江北家裡的鑰匙也裝她睡褲口袋了。
她兩邊的口袋都被塞滿了,蘇問歪着頭還在想,還有什麼可以送,哦,他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