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聽内斂,說不出肉麻的話。
蘇問哄着問:“想不想?”尾音拖着,“嗯?”
百轉千回,極盡誘『惑』的一個字符。
宇文聽放棄了抵抗:“想。”
蘇問笑,說:“我也好想你。”他歎氣,“好想你啊。”語氣突然認真,“聽聽,要不我隐退好了?”當演員太忙,而且總在外面拍戲,很不着家,這一點蘇問越來越受不了了。
“隐退了做什麼?”她問。
蘇問想了想,正兒八經的:“你不能包養我嗎?”
宇文聽認真想了想:“可以。”她應該養得起,蘇問就負責貌美如花好了,她負責賺錢養家。
蘇問低低笑了,顯然被她的回答愉悅到了:“隐退了我可以做你的随行秘書。”
宇文聽又咬了一樓排骨:“都行,我随你。”
蘇問心情好得不行,覺得自己比以前更受寵了,這是個天大的好現象。
剛挂了電話,宇文聽的手機又響了,是宇文沖鋒。
她接起:“哥。”
宇文沖鋒直接說事:“綁架案查到了點眉目。”
她放下手裡的筷子:“是沖着我來的嗎?”
“不是。”宇文沖鋒停頓了會兒,“主謀是蘇家老大,蘇丙邺。”
竟是蘇家人。
怪不得呢,查了這麼久才有眉目,蘇丙邺與其女蘇伏都是頂頂精明的人,做事滴水不漏。
她思忖了片刻:“他想綁架的人是,”
她心裡有了猜測。
宇文沖鋒說:“是蘇問。”
蘇家内鬥,他妹妹當了犧牲品。
她挂了電話之後,若有所思了很久,她、蘇翠翠、蘇問……她差不多縷明白了。
相隔還不到十分鐘,蘇問的電話又打過來了,他的電話一向很勤,隻要他有空,隻要她不在忙,他能打一整天的電話。
“聽聽。”
“嗯。”
蘇問悶悶的,他覺得這是相思病的症狀:“我又想你了。”他這是病得不輕。
宇文聽思緒有些『亂』,過了挺久才問他:“你什麼時候回來?”
“我周三殺青,周三晚上我就趕回去。”
她想了想,這件事還是要當面說:“等你回來,我有話跟你說。”
蘇問很聽話:“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