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惜啊。”褚戈更憂傷了,念着,“為什麼沒有床戲?”
姜錦禹:“……”
他不想談床戲這個話題。
褚戈還在喋喋不休地說:“吻戲也才一個鏡頭。”
她怨念了:“還是替身。”
她太喜歡莺沉和容曆了,站在親媽的角度,她多麼希望他們圓滿。
“我昨晚看完都睡不着覺。”她怨念無比深,“他們那麼相愛,為什麼沒有床戲!”
姜錦禹:“……”
又扯到床戲了。
他戳破:“都是假的。”
“我知道啊。”她當然知道不是真的,重點是,“可是為什麼沒有床戲?”
姜錦禹:“……”
她對床戲似乎很執着。
姜錦禹便給了她一個解釋:“我姐不拍床戲,我姐夫不讓。”吻戲都不行。
褚戈退而求此次:“替身也行啊。”
給影『迷』一個念想也好。
她歎氣:“容曆和莺沉一點都不圓滿。”
她悲傷:“好難過。”
她遺憾:“如果有床戲就好了。”
她腦洞大開:“然後生一個寶寶。”
最後,她把自己說笑了:“那就有人繼承皇位了。”
一路上,她滔滔不絕,圍繞的主題有三個,皇位、吻戲、還有床戲。
車子突然咯噔一下——
車輪壓到了石頭,車身一震,後座呶呶不休的她立馬安靜,抱住了他的腰。
褚戈驚奇:“錦禹,你的腰好細。”
姜錦禹身體一僵。
然後,他手上的方向歪了,車歪歪扭扭了一段距離,直直撞上了路燈杆,整個自行車翻了過去。
褚戈哎喲了一聲。
姜錦禹手撐地,沒受傷,立馬把壓住她的自行車搬開,神『色』慌急地問她:“摔哪了?”
褚戈還坐在地上,一隻手按在腳踝上,小臉通紅:“腳。”
姜錦禹看她的腳,伸手,想碰,又不敢『亂』動她,有些手足無措了:“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