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領頭的那個白種人立馬用英文下令撤退。
天北醫院。
時瑾手術結束後就去了急診室。
天北看見爸爸來了,從椅子上下來,跑過去:“爸爸。”
時瑾摘了手套,把他抱起來,仔細查看:“有沒有受傷?”
天北搖頭:“我沒有,褚姐姐受傷了。”
時瑾稍稍松了眉頭,把天北放下來:“去我辦公室裡待着。”
“哦。”
時瑾從推車上拿了個幹淨的口罩,給天北戴上,對醫助肖逸道:“肖醫生,麻煩你幫我帶他過去。”
“沒問題。”
時瑾又拿了副一次『性』的醫用手套給天北戴上,有點大,他把他的袖子都塞進去,囑咐他:“不要『亂』跑,知不知道?”
“知道了。”
時天北乖乖讓肖逸牽着,去了爸爸的辦公室。
“怎麼回事?”時瑾問姜錦禹。
他搖頭。
那群人已經撤了,是誰派來的還不清楚。
時瑾沒有說太多,簡明扼要:“她身份特殊,你要是沒想法,趁早斷幹淨。”
姜錦禹擡頭:“有想法呢?”
“做好心理準備。”
時瑾沒有再說什麼,急診室的大夫出來,問:“哪位是病人家屬?”
姜錦禹過去:“我是。”
“去辦一下住院手續,外傷沒什麼大問題,不過頭部被重擊,可能會有腦震『蕩』,還需要留院觀察兩天。”
褚戈晚上七點才醒。
她一睜開眼,就看見了姜錦禹的臉,腦袋還不太清醒,愣愣地眨了兩下眼。
“錦禹?”
“嗯。”姜錦禹把椅子挪近一點,聲音比平時輕柔了許多,問她,“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褚戈搖頭,『揉』『揉』眼睛:“跟做夢一樣。”她咧嘴笑了,“一睜眼就能看見你。”
她小臉慘白的,眼睛卻很有神,說:“這一下挨得好值。”
說着她就要坐起來。
姜錦禹按住她的肩:“别說太多話,也别動,有可能腦震『蕩』了,你躺着。”又問,“頭痛不痛?”
“不痛。”她笑,『舔』了『舔』幹燥的唇,“看見你就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