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慌什麼呀?”她擡手環在他腰上,“我可是在洗粟鎮長大的,誰還能把我怎麼樣。”
姜錦禹把頭埋在她肩窩裡蹭,很久沒說話,來來往往的人很多,都有意無意地偷看他們倆,褚戈拉着他離開。
他乖乖跟在後面,走到樓梯口,突然問了她一句:“你會一直愛我嗎?”
哦,原來他也會患得患失。
褚戈毫不遲疑地回答:“會的。”
她語氣很堅定:“我會一直愛你。”
姜錦禹看着她,目光專注,眼睛裡像裝進了星辰與大海,深邃又浩瀚。
“你那個測謊的軟件可以用了嗎?”
他點頭。
她語氣很鄭重,像是許諾:“我回去用那個告訴你,我褚戈不撒謊,說了一直愛你,就會一直愛你。”
姜錦禹舒展了眉頭,牽着她去了負一樓,在沒人的地方放肆地與她深吻,甚至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裡。
這是唯一一次,他親熱得這麼過分。
聲音都有點沙啞了,他把她的衣服整理好,抱進懷裡:“等到了法定年紀,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他沒滿22周歲,隻差月份了。
褚戈想也沒想:“好。”
“我和我母親斷絕了關系,我一個人一個戶口,以後你遷進來了,就不能走了。”這是姜錦禹第一次提到他母親。
褚戈知道那個女人,是一個狠心的女人。
她用力一點抱他:“嗯,不走,在你家戶頭上賴一輩子。”她猶豫了下,“你的母親,你們還聯系嗎?”
私心裡,她倒希望錦禹不要理那個狠心的女人,隻是,就算他理,她也能理解他,畢竟,那是親生母親。
這世上,有幾個兒女,能真正把父母血緣斬得一幹二淨呢。
“她在療養院,我和那邊的工作人員聯系,但和她沒有聯系。”說起溫書華,他眼裡總有掩飾不去的落寞。
這樣也好,若做不到不相念,那就不相見了。
她踮腳,在他抿着的唇角上親吻:“姜錦禹,我好喜歡你啊。”
好想對他好一點,再好一點……
就這樣,他們‘私定終身’了,離姜錦禹法定結婚的日子,隻剩不到三個月。
某天中午,褚戈午休醒來,就看見邊落落抱着抱枕在笑。
“落落,你看什麼呢?”褚戈爬下床,“笑得好『蕩』漾啊。”
“我在看言情小說。”邊落落很害羞,臉上頂着兩坨紅,小聲地跟褚戈說,“床戲哦。”
床戲……
褚戈突然受到了啟發,她和你錦禹都訂好了‘婚期’,是不是該進下一步了?她捂着臉,腦補了一會兒:“落落,有沒有大尺度一點的?”
邊落落:“!”她把從嘴巴裡驚掉在桌子上的薯片扔回嘴巴裡,“有!我有顧總的福利,發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