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有點悲傷:“他不會給忘了吧?”
她好氣憤:“他要是忘了我就不原諒他,大直男!”
剛罵完,她電話就響了,還好,是姜錦禹。
褚戈立馬接了,很怨念:“你怎麼現在才給我打電話?”
姜錦禹說:“我在外面,有事。”
或許有很重要的正事,她也不鬧他,自己怏怏不樂,悶悶地問:“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黃昏的時候。”
“哦。”
他一句都沒提生日的事,褚戈很失落,他好像忘了……這麼一想,她整個人都蔫兒了。
“褚戈,”姜錦禹在電話裡叮囑,“你不要先走,在學校等我。”
她一掃陰郁,眉開眼笑了:“好。”
姜錦禹挂了電話。
櫃台的售貨員已經包裝好了:“先生,您的戒指。”
“刻字了嗎?”
“已經刻上了,您可以确認一下。”售貨員戴了白手套,把戒指取出來,“是送給女朋友嗎?”
“是。”
側了角度,能看到戒指内側的刻字,是他和她名字縮寫。
“這對戒指的設計理念是唯一,全世界隻有這一對。”售貨員不禁多看了兩眼這位年輕又清俊的客人,“您的女朋友收到後一定會很開心的。”
一向不愛說話的姜錦禹,難得接了話:“是訂婚戒指。”
“原來是要訂婚啊,祝賀你。”
“謝謝。”
傍晚時分,邊落落吃完晚飯回來,就看見褚戈風風火火地往外跑,手裡還抱着她送的那對燈。
她在後面喊她:“慢點跑。”
褚戈回頭,咧嘴沖她笑:“慢不了,我要去見我家姜老師。”
邊落落失笑,囑咐她外面雪滑,要小心些。
可前頭跑着的人,已經不見影子。
屋外,大雪紛飛,銀裝素裹,兩旁的松樹也被積雪壓彎了枝頭,褚戈和姜錦禹約好了在潤溪湖見,她出來得急,隻記得拿邊落落送的燈,沒有帶傘,不一會兒,頭上肩上就落了雪。
褚戈撣了撣雪花,把羽絨服的『毛』絨帽子戴上,抱着兩盞燈,笑眯眯地踢着腳下的雪。
姜錦禹的電話打過來,她把手套摘了接電話:“錦禹,我到了潤溪湖的櫻花樹下了,你在哪?”
“我往那裡走,五分鐘就到了。”
“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