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飯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吃嗎?”他倒了一杯牛『奶』,放在餐桌上,“我不知道你的口味,準備得多了一些。”
哪是多了一些?
滿滿一桌子,中式西式的都有。
蕭荊禾坐下,身上還穿着男士的家居服,她将袖子卷起來一截:“你會做飯?”
容曆把餐具放到她面前:“我不會。”
君子遠庖廚。
他到底是個古人,思想仍有幾分老派,他補充:“不過我學習能力很好,學起來應該不難。”
如果是阿禾的話,他便沒什麼不可以做的。
蕭荊禾沒有說話,安靜地進食,容曆也隻是時不時看她,食不言寝不語。
早飯過後,容曆給她泡了一壺果茶,味道很好,她喝了不少,适才問他:“那些袋子裡是什麼?”
容曆坐到她對面:“給你準備的衣服。”
她看了看桌上,又看了看地上:“你把商場搬回來了嗎?”
“沒有。”他正兒八經的語氣,看着她的眼睛解釋,“屋子不夠大,放不下。”不然,他可以把整個商場買來送給她。
“……”
她想,他應該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眼神裡都是不自在與不确定。
她就拿了一個袋子:“剩下的呢?”
“都送給你。”
她啞然失笑,稍稍低頭,在一個購物袋裡看見了一張金『色』的卡,她拿了出來:“這裡面還有一張卡。”
容曆有些局促:“也是給你的。”
霍常尋說的,要給卡。
他沒有追人的經驗,霍常尋給他支了不少招。
蕭荊禾把卡放在桌子上:“接下來是不是要送包包和花?”她嘴角的弧度彎了彎,“或者房子和車子。”
容曆抿了抿唇。
霍常尋确實是這麼說的。
“容曆,”她忍俊不禁,“你沒追過女孩子嗎?”
他回得很快:“我沒喜歡過别人。”很認真地強調,“隻有你。”
心裡酸酸甜甜的,是方才一壺果茶的味道,是她喜歡得不得了的滋味,她拿着購物袋的手握得很緊,出了些冷汗:“那這些是誰教你的?”
容曆沒有隐瞞:“是一個發小。”
她有點糾結,還是擰着眉頭說了:“你别學他。”絕對會被教壞。
他點頭,說好。
最後,她請了半天假,去把衣服都退了,錢彙進了那張卡裡,把卡還給了容曆,容曆沒說什麼,默默把訂好的花都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