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他想要她了,當然,他不是容曆,他惜命,不玩感情。
一隻嫩生生的手,抓住他的手,方才還一臉決絕的女孩子,這會兒在怯生生地,眼裡含着淚,看他:“你帶我走好不好?”
嗯,更想要她了。
霍常尋擡手,擦了擦她臉上的淚:“行了,不哭了。”手環在她腰上,他把人帶進懷裡,擡眸瞧邵陽,“她歸我了,開個價吧。”
邵陽:“……”
他哪敢開價,恭恭敬敬地小祖宗送出去了。
霍常尋從來不占别人的便宜,寫了張支票留下,然後把懷裡的‘小兔子’帶走了,出了房間,他打了個電話,開了另外一間房,把人留下,自己出去了。
紀菱染在房間了呆坐了半個小時,整個人都是恍恍惚惚的,她不知道怎麼走到了這一步。
霍常尋也不是善類,都是豺狼虎豹,隻她還是種被救贖了感覺,像溺水時抓到了救命稻草,她怕,卻也慶幸。
啪嗒。
房間門被推開,她下意識往床後縮。
霍常尋進來,把鑰匙扔在茶幾上,邊往床邊走邊脫外套:“你母親的手術我已經安排好了。”
外套被他扔在了地上。
他解開領帶:“把偷閑居的工作辭了。”不是商量,是命令的語氣,“如果覺得閑,我給你開個店,做什麼都行。”
領帶也被他扔在了地上。
紀菱染抱着膝蓋,繼續往後縮。
霍常尋笑,把領口的紐扣解開一顆,突然俯身,手撐在了床上:“現在知道怕了?還敢不敢了?”
她死死閉上眼,頭上全是冷汗。
膽小鬼!
霍常尋伸手,戳了一下她額頭磕破皮的地方,聽見她痛哼了一聲,他笑得更歡了:“知道痛就好,漲漲教訓。”找什麼人不好,找邵陽那種禽獸,這女人就是欠教訓,他起身,去倒了杯酒,随手往床上扔了一串鑰匙,“你先搬進去。”
紀菱染這才睜開眼,松了一口氣,不太敢看霍常尋,目光小心翼翼的,軟軟的聲音,帶着商量:“可不可以,”聲音越來越小,“可不可以慢慢來。”
她不了解他,隻見過他一個女伴接着一個地換,奇怪的卻是他那些女伴,似乎都對他癡『迷』極了。
“慢慢來?”霍常尋抿了點酒,唇角漾開了抹壞笑,“紀大小姐,我們都是成年人了。”
她在偷閑居待了一陣子了,不是什麼也不懂,她知道他的意思,知道他想要什麼。她從穿上站起來,花了很大的勇氣走到他面前:“多久?”
霍常尋擰了擰眉,神『色』有幾分不悅:“等我膩了再說。”
“多久?”她拽着他的袖子,一臉固執,“我要一個期限。”
膽子不小。
平日裡,哪有跟他擰着來的女人,也就她,不識好歹。
霍常尋頂了頂腮幫子,随便報了個時間:“三個月吧。”
她松了一口氣,放了手,說好。
見她這般,霍常尋隻覺得心裡發堵,手機響了,他接了,有點煩躁:“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