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曆不喜歡聲『色』場,一來二去的,大院裡的公子哥們也『摸』到他的喜好了。
“不玩了。”他起身,拿了外套,“我先走了。”
今天這局是陸啟東組的,專門給他那從國外鍍金回來的堂弟接風洗塵,霍常尋沒來就算了,容曆也要撤。
陸啟東不肯了:“幹嘛啊,一個兩個的,都不給我面子。”
包廂裡烏煙瘴氣的,容曆擰了擰眉:“有事。”
霍常尋也說他有事,肯定是在溫柔鄉,陸啟東信他有鬼:“你也搪塞我。”
容曆一雙眼清俊得過分:“真有事。”
陸啟東『摸』了一把剛理的闆寸頭,哼哼:“什麼事?”
“我還沒有追到我女朋友,要去追她。”
陸啟東:“……”
這種『操』蛋的感覺!
陸啟東有種預感,容曆栽了,霍常尋也要栽了,以後就留他孤家寡人一個,凄凄慘慘戚戚……
容曆走到門口,回頭:“視頻原件弄到了嗎?”
陸啟東心塞塞:“明天就能給你。”
消防員打人那件事,網上熱度還沒退,容家老爺子親自打了電話去消防總隊,還不夠,容曆的意思是要以牙還牙。
這個老婆奴!
泰康牙科醫院。
已經七點多了,何涼青還沒有下班,蕭荊禾從消防總隊過來等她。
何涼青給她溫了一杯牛『奶』:“還有一個預約病人,你再等我一會兒。”
“嗯。”
來電鈴聲響,是容曆,何涼青抿唇笑了笑,去了診室。
蕭荊禾坐在走廊的長椅上,夜裡醫院安靜,她聽得到自己的回聲:“喂。”
他的聲音從聽筒裡傳過來,輕輕柔柔的:“阿禾,你在哪?”
他問得很自然。
真奇怪,分明認識還不到一個月,她卻覺得很熟稔。
她告訴他說:“在朋友這裡。”
電話那頭安靜了會兒,他呼吸很輕:“我能不能去?”未等她答複,他低低地念了聲她的名字,說,“我想見你了。”
這聲音有蠱。
聽得她耳朵發熱,就猶豫了一小會兒,便報了地址給他。
快八點,預約的病人才過來,本來是約了下午四點,陶歡歡卻被社團的姑娘拉去搞活動了,這一搞,就搞到了六點半,碰上了下班高峰期,堵車又堵了很長一段時間。
為此,甯也給了他一路的臉『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