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第1頁)

容菱:“……”

好吧,她無言以對了。

“爺爺,”容曆嘴角有淡淡的笑意,“食不言。”嗯,他和阿禾是同寝的關系。

“哦。”

蕭荊禾低頭吃飯,頭頂的吊燈打在臉上,暈開兩團嫣紅。

一頓飯下來,容曆沒怎麼吃,又是斟茶,又是夾菜,從頭到尾眼睛都沒挪開一下,容家兩個老頭又是欣慰又是嫉妒啊。

飯後,她去了容曆的房間,他去給她泡茶。

容曆的姐姐說得沒錯,他就是個老古董,房間的裝修與擺設,竟與她外祖父生前的喜好習慣一般無二,一張床,一張書桌,桌上是筆墨紙硯。

桌子前的牆上,挂了一幅水墨畫,畫上是個身穿戎裝的女子,星眸入畫,眉峰英氣,她拿着劍,坐在馬上。

容曆端了茶壺進來,她問他:“那畫上的人是誰?”

畫紙下面,蓋了章印,‘子說’二字是繁體。

這是容曆的親筆畫。

容曆倒了一杯茶給她:“她是定西将軍,莺沉。”

一個杜撰的人物,為何會有畫像?

她看着畫中女子的容貌:“定西将軍有原型嗎?”

容曆沉默。

她回頭看他,他正望着畫裡的人:“那幅畫就是她的原型。”

那幅畫是定西将軍的原型,那麼,誰又是那幅畫的原型?她方才聽容菱說,容曆善筆墨,卻隻繪山水,從不畫人。

她是誰,為何能入容曆的畫,什麼樣的女子,能教他把筆墨柔成這樣。

蕭荊禾微微蹙了眉。

容曆擡着她的臉,在笑:“吃醋了?”

她否認:“沒有。”

嗯,是吃醋了,唇都被她咬紅了。

容曆放下茶杯,拉着她的手,把她抱進懷裡,下巴擱她肩上蹭了蹭:“阿禾,你不要吃醋,我隻喜歡你。”

定西将軍是她,莺沉是她,阿禾也是她。

他就隻喜歡她。

蕭荊禾眉頭這才松開,被他蹭的有些癢,也不躲,順從地把手放在他腰上:“很晚了,你要不要送我回去?”

“可不可以留下來?”他舍不得她。

蕭荊禾拒絕:“不行。”她尚有理智,克制自己不能由着他,“我第一次來你家,留下來過夜不太好。”

她不想給容曆的家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容曆依着她的意思:“那晚點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