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嫌棄他。
哼!
紀菱染吸吸鼻子,快哭了,抿了抿唇,往沙發的角落裡縮,不敢看他,也不敢擦了,被咬破的唇角嫣紅。
現在乖了吧。
非要他治!
這姑娘生的嬌柔,眼睛一紅,梨花帶雨的,霍常尋看她楚楚可憐的又不太好受,良心發現地湊過去,給她輕輕吹了一下被他咬破了的唇:“聽話一點,我就不欺負你。”
她嗯了一聲。
他心情大好,嘴角勾了一抹笑,邊往浴室走,邊解襯衫的扣子,回頭看了看沙發上的人:“去幫我拿衣服。”
紀菱染從沙發上起來,低着頭去卧室給他拿睡衣。
霍常尋在浴室裡吹起了口哨。
等他洗完澡出來,她已經躺下了,睡在最裡側,一張大size的床,她就隻占一點點位置,長衣長褲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睫『毛』抖啊抖,閉着眼在裝睡。
霍常尋掀開被子,躺下去,把床頭燈關了:“過來。”
床角那一坨紋絲不動。
他覺得這姑娘就是來磨他耐心的:“要我再說一遍?”
她這才慢吞吞地挪過去。
霍常尋沒耐心,直接把人拽過去,扣着她的頭,摁進懷裡,瘦瘦弱弱的,抱起來小小的一團,不過還挺軟。
她掙紮。
他『舔』了『舔』唇,覺得有點渴:“别動。”
她就一動不動,身體完全僵硬。
霍常尋好笑:“你是木頭嗎?”
紀菱染揪着自己的衣服下擺,結結巴巴:“你、你讓我别動的。”
“……”
拿她沒辦法了。
他往後退一點,把身體裡的燥熱感壓下去,聲音有點啞:“放松點,不碰你。”
次日,五月初的天,碧空如洗。
何涼青是個溫柔的姑娘,而且賢惠,早飯她做了八寶粥、四碟小菜、兩個荷包蛋,還有一盒壽司。
蕭荊禾從浴室出來,喝了一杯牛『奶』。
何涼青開了落地窗,在陽台給盆栽澆水,望見窗外後,喊蕭荊禾:“阿禾,樓下是不是容曆的車?”
她過去看看,是容曆的車。
她把牛『奶』喝完,嘗了一塊壽司:“早飯不陪你吃了,碗留着我回來洗。”
何涼青笑着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