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個什麼都好、『性』子薄涼的容曆正牽着女朋友的手,低着頭,溫聲細語地在問:“阿禾,想吃什麼?”
“都可以。”
容曆照着她的口味點了幾道菜。
桌上人多,有些吵,蕭荊禾靠過去一點:“容曆。”
容曆湊近了聽:“嗯?”
她問:“你也抽煙嗎?”她沒見過。
容曆點頭:“你不喜歡我可以戒。”他抽煙,他在這個世界沾染上的第一個陋習就是抽煙,以前想她的時候,就不要命地抽。
蕭荊禾搖頭,沒有說什麼,她隻是好奇而已,他這樣清風霁月的人,抽煙會是什麼樣子。
“莺沉,”一個年輕的女孩子突然喊了一聲,看着門口說,“你怎麼才來。”
林莺沉推了門進來,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長裙,外套過膝,妝容很淡,看上去溫婉知『性』:“剛剛在演出。”
她生得很美。
蕭荊禾在看她,她也在看蕭荊禾。
年輕女孩與林莺沉是手帕之交,喊她過去:“我給你留位子了,過來坐。”
林莺沉落座,正好在蕭荊禾對面,她看了她一眼,轉眸望向容曆,語氣與神『色』都大方得挑不出半點錯:“不介紹一下嗎?”
容曆沒擡頭,在給蕭荊禾倒茶,回了一句:“我女朋友,蕭荊禾。”
林莺沉走過去,伸手:“你好,我是林莺沉。”
蕭荊禾起身,握手:“蕭荊禾。”
莺沉。
定西将軍名莺沉,字,阿禾。
不比林莺沉養尊處優的手,蕭荊禾手上有長期訓練留下來的繭子,握了幾秒,蕭荊禾收回手,坐下。
林莺沉也回了座位。
容曆喊:“阿禾。”
她在想林莺沉的‘莺沉’是怎麼寫的,是不是定西将軍那個‘莺沉’,被容曆的聲音拉回了思緒,她便回了他一句:“容曆,我要喝那個湯。”
容曆笑着說好:“我給你盛。”
一桌子的人,都偷偷拿眼瞄,容曆啊容曆,真是栽了。
菜已經上得差不多了,齊小三突然問起:“常尋呢?怎麼還沒來?”
陸啟東說:“他說去接個人。”也沒說接誰。
齊小三打趣:“誰這麼大面子,還要常尋親自去接。”
說曹『操』曹『操』到。
這不,霍常尋推門進來了,懷裡還摟了個标緻的小姑娘,小姑娘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怎麼的,低着個頭,看不清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