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答:“春宮畫我沒看過,我看過漫畫。”不止接吻,漫畫裡還有床戲。
後面一句,她沒坦白。
容曆表情嚴肅了:“以後别看。”他不喜歡她看别的男人,畫的都不行。
蕭荊禾笑,拉着他的領帶:“低一點。”
容曆低頭,她繼續吻他,輕輕地、慢慢地在他唇上厮磨:“容曆,你也不知道,我有多心悅于你。”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會這麼喜歡一個人,在一起之後,她才發現,她好像真的沒有什麼不可以為他做的。
“阿禾,”他學着她,在她唇上輕咬。
“嗯?”
他把她抱起來,放在桌子上,低頭,用力地吻她,沒有技巧,很急切,磕磕撞撞地,他都咬到了她。
這是他們的初吻,粗魯又激烈。
“阿禾。”
“阿禾。”
“……”
他親一下,便喊她一聲,癡癡纏纏。
蕭荊禾被他喊得魂都沒了。
正吻得纏綿,門突然被推開了。
門口的男人愣住,他顯然認得容曆,隻是覺得不可思議,結巴了:“容、容少。”不近女『色』的容少,居然躲在這裡偷吃……
容曆把懷裡的人藏了藏,眼裡的情意未褪,聲音卻是冷的:“出去,把門關上。”
男人連忙退出去,關好門。
容曆眼角還有未退的餘熱:“繼續?”
蕭荊禾點頭:“好。”
他壓低身體,又吻住了她。
他可能上瘾了,纏着她沒完沒了地親吻,她的唇被他咬破了,有些紅腫,他才暫時罷休,開車送她回了公寓。
“我上去了。”
他拉着她:“再待一會兒。”解了安全帶,湊過去,在她唇上啄,她的唇破了皮,怕弄疼她,便親得小心翼翼,不敢再放肆了,退開一點,他低聲笑了,“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以前隻覺得這詩句荒唐,現在我也承認,若我是帝君,你是後妃,也會如此。”
他非聖賢,貪她美『色』,若是當年沒有戰事,他以帝後之禮娶了定西将軍府的小姐,怕是日後也要‘從此君王不早朝’了。
蕭荊禾笑:“你要做昏君嗎?”
容曆斂眸,将眼底一晃而過的蒼涼掩去:“昏君有什麼不好?要做明君,還要愛他的社稷和子民。”
他不就是做了明君,得了什麼結果,孤苦一生,守住了萬裡江山,可守不住心頭那點朱砂。
“别人我不知道。”她正兒八經的樣子,想過了才回答,“要是我,舍不得你當昏都過了一世了,她怎麼還這樣懂事。
他牽着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阿禾,搬來跟我一起住好不好?”他舍不得讓她回去了,想時時刻刻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