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常尋『舔』了『舔』後槽牙:“為什麼不接電話?”
她被嗆了一口,咳個不停。
霍常尋這才聞到味兒了,男士煙的味道,火大了:“誰準你抽煙了?!”
她擡頭,因為咳得厲害,一雙眼睛通紅,噙着點兒生理淚光:“我想嘗嘗。”
她指間的煙是他的,他向來抽最烈的煙,哪是她一個女人能碰的,他搶了她手上的煙,扔在地上,一腳給碾滅了。
“你一個女人抽什麼煙。”
“我不能抽煙嗎?”她擡頭看他,還坐在地上,白『色』的裙擺鋪了一地,隻『露』出一截白皙纖細的腳踝,聲音細細弱弱的,“我賣給你了,是不是不能做你不喜歡的事情?”
黃绮和碧玺的話她都聽到了,還是難過的。
“你做的少了?”霍常尋冷笑了聲,“你明知道我不愛聽,還不是要說這話來惹怒我。”他俯身,擡着她的下巴,“怎麼,做我的女人讓你很難受?”
紀菱染抿了唇,倔強着,不說一句話。
她越不作聲,霍常尋火氣就越大,捏着她的下巴,偏偏戳她傷口:“紀菱染,你是不是忘了,是你自己找上門的。”
是啊,是她自甘堕落。
她不是怨他,她是怨自己,厭惡自己,厭惡這個讓她垂死掙紮的世道。
霍常尋甩開手,起身,摔了門走了。
她坐在地上,這才蜷着身體,手按在上腹,臉上的血『色』褪去,眼淚砸了出來,混着額頭的汗滴在了裙擺上。
“小姑娘。”
男人的聲音突然回『蕩』在樓梯裡,聲線很粗:“哭什麼呢?”
一雙锃亮的皮鞋走近,停在紀菱染前面:“有什麼傷心事跟我說。”
她擡頭。
好個楚楚可憐的小美人。
男人微微渾濁的目光亮了亮,他伸手,放在她肩上:“哥哥帶你——”
“别碰我!”她用力推開了男人的手,一臉防備。
男人被她推得連退了好幾步,也不氣,看着紀菱染的目光越發滾燙:“喲,還是個烈『性』子。”男人笑了,“我還就喜歡你這樣的。”
說着,他一把拽住了紀菱染的手,另一隻手,已經急『色』地『摸』上了那不盈一握的纖腰。
紀菱染反應很大,額頭的青筋若隐若現,她猛地起身,忍着腹上的疼,用力甩開男人的手,人被她推開的同時,她也重心不穩,整個人往後栽,摔下了樓梯。
她叫了一聲,樓梯間的門突然被踹開,霍常尋黑着一張臉盯着男人:“你他媽**!”
他氣急,一腳把人踹了下去。
男人痛得嗷嗷叫。
霍常尋上去補了兩腳,才去了紀菱染身邊,蹲下:“摔哪了?”聲音緊繃,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紀菱染抱着肚子,蜷縮着,一張臉慘白慘白的。
霍常尋被她吓得不輕,擦了擦她頭上的汗,想罵她,說出來話卻一點力氣都沒有,輕輕緩緩地,哄她一樣:“說話。”他不知道她摔到了哪裡,不敢『亂』碰她,“乖一點,告訴我,哪裡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