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歡喜,她也是他的人了。
撫完他的臉,她又用手去戳她心口紋身的那一處,語氣帶看幾分不講道理的霸道:“就算有比我更像定西将軍的人,你也不可以要了,看都不行。”
她說得嚴肅,闆着個臉。
她這『性』子,真是一點都沒變,以前華卿被擡進曆親王府的時候,她也是這樣,闆着臉訓他,說就算是陛下賜的,也不可以碰,一根手指頭都不可以碰。
容曆親親她的臉:“這世上不會再有一個人,是烏爾那佳·莺沉,也是蕭荊禾。”他低頭,在她胸口輕吻,方才歡好時,他将她那裡都吮紅了,他耐着『性』子,一寸一寸輕輕地吻。
“阿禾,我已經認定了,除了你,誰不能是她。”
他隻認她,隻能是她。
隻能是他愛的蕭荊禾,當他的定西将軍,别人都不行,當不了,他也不容許。
她看着他,想不明白,為何他會這樣笃定,确信她就是烏爾那佳·莺沉。
“大楚人重諾,蕭荊禾,”他許諾,“我容曆這一世已經許給你了。”
她信了。
她想,要是真錯了,也沒辦法了,這個男人已經是她的了,誰來搶都不行。
“我還有一個問題,”她想問一個無理取鬧的問題,“你是更愛定西将軍,還是我。”
女人在感情裡,總是斤斤計較的,越在乎,計較得就越多,她也不能免俗。
容曆卻笑了:“阿禾,不要吃自己的醋。”
行。
定西将軍她當了。
“那我換個問題,”嗯,她又換了個無理取鬧的問題,“你有沒有碰過華卿?”
華卿是賜婚,原本崇宗賜了正妃之位,隻是他大婚之日去了西北尋她,取消了國禮,沒有行正妃之禮,華卿隻能用一頂轎子從側門擡進去,名不正言不順,說是側妃,都不合禮數。
他在位了十五年,隻有過華卿這一個妃子。
蕭荊禾覺得自己轉變得挺快,似乎已經在慢慢接受她就是烏爾那佳·莺沉這個毫無論據的結論,不是信神明,也不是信轉世,她隻是很信容曆,甚至不需要一點點确切的證據,她信他的任何一句話。
所以,她連上一世都要計較。
她抱住他的脖子,纏着他非要一個答案:“你有沒有碰過華卿?有沒有偷偷納别的妃子?”
這個問題,挺幼稚的,她其實心裡有答案,可就是無理取鬧,想聽他親口說一遍。
“沒有。”這種話題,容曆一個古人,不太好啟齒,便湊到她耳邊,很小聲地說,“我隻有過你,剛剛才破、破——”
他說不出口了。
蕭荊禾聽着笑了,眉間的陰翳瞬間一掃而空了,心裡的歡喜越來越多,同他說笑:“我信你了,你剛才動作很不熟練。”
“……”
剛才他莽莽撞撞的,把她弄得很疼。
容曆不滿她的玩笑話,在她耳朵上抿了一口:“你困不困?”
“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