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快忘了,她以前的名字。
懶得同韓青争執,林莺沉言簡意赅地表了态:“我隻要容曆。”
“你要?”韓青嘲弄,“你要得起他嗎?”那群公子哥裡,就數容曆孤高冷傲,美『色』對他沒用,他從來不會多看女人一眼。
林莺沉沒有接這個話題,開了車門:“我晚上不回來了。”
“又去他那裡?”
韓青很不滿,臉上完全不掩飾她的厭惡。
林莺沉沒理會,下了車,撥了個電話:“爸,這幾天别帶女人回去,我過去住幾天。”
林莺沉的生父是一名心理醫生,名氣很大,模樣也俊朗,什麼都好,就是心太野,剛結婚那幾年,韓青管得緊,可到底還是管不住他那顆浪子心,之後韓青就不抱希望了,比起嫁給愛情,她甯願嫁給權勢,所以,她離婚不到兩個月就帶着女兒嫁進了林家,在她看來,銀行卡裡的數字都比海誓山盟牢靠。
傍晚,半邊天被夕陽染紅。
“喂。”
是容曆打來的電話,霍常尋最近在戒煙,嘴裡的戒煙糖被他咬得嘎嘣響。
為什麼戒煙?
上周他非要跟紀菱染鴛鴦浴,她拒絕了,理由是不喜歡煙味。不喜歡煙味是吧,等他把煙戒了,非把她壓在浴缸裡弄個透透徹徹。
扯遠了。
容曆說:“幫我查個人。”
霍常尋懶着,窩在沙發上,眼睛一直瞧廚房裡那個忙裡忙外的身影:“你自己幹嘛不查?”
容曆惜字如金:“你閑,而且,歪門邪道你在行。”
“……”
艹!
霍常尋竟無言以對了,行吧,自家兄弟,忍他了:“誰?”
“林莺沉。”
從容曆嘴裡聽到這個名字,倒是稀罕事兒,林莺沉十幾歲了才來林家,和大院裡同齡的孩子玩得不怎麼多,尤其是容曆,更沒有來往,他對所有女『性』、甚至包括母的動物,都會避嫌。
霍常尋好奇了:“你不是跟她劃清界限了嗎?還查她做什麼?”
容曆沉『吟』了會兒:“她說她是烏爾那佳·莺沉。”
呵。
怪不得呢,也叫莺沉。
霍常尋對林莺沉了解不多,他一向不跟那種端着的女人玩:“那你覺得她是不是?”
容曆回答得幹脆:“不是。”
林莺沉那人『性』子傲,若是沒有根據,斷不會妄言,霍常尋合理假設了一下:“萬一老天瞎了眼呢?”
英姿飒爽的定西将軍,隔了一世,面目全非了也不一定。
容曆思索後,道:“如果是她,那我也隻能瞎掉眼,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