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笑,問在要不要試試浴缸。
“……”
她被他弄哭了。
浴室裡,霍常尋還故意磨她,聲音沙啞,半是命令,半是引誘:“愛不愛我?”
她咬着唇,把所有聲音都吞下。
霍常尋不滿,更用力了:“說。”他扶着她的腰,身體壓下,“說你愛我。”
她也是個倔的,一聲不吭。
霍常尋拿她沒辦法,不給個痛快,緩緩地磨她,湊到她耳邊哄:“染染,乖一點,說你愛我。”
又是乖一點。
他對每個女人都這樣哄嗎?
她眼睛紅了,抱住他的脖子,咬在他肩上。
“不說是吧?”
他有的是磨人的法子,把她的腿盤在腰上,抱着濕漉漉的她就往浴室外走。
“不要!”紀菱染吓得抱緊了他,身體本能地繃緊,她整個身子都滾燙的,他也一樣,肌膚貼着,濕哒哒的,不知是汗還是浴缸裡的水,“不要去陽台。”
霍常尋托着她的腿,把她往自己身上用力按了按:“還有力氣,看來我弄得輕了。”
不管她的推拒,他把她放在了陽台的瑜伽墊上。
其實玻璃是單向可視的,不過紀菱染不知道,霍常尋故意不告訴她,果然,她很緊張,緊緊抱着他,一下都不敢松手。
霍常尋就喜歡她這樣,興緻更好了。
紀菱染就不是那麼好了,哭得聲兒都啞了。
“霍常尋。”
“霍常尋。”
“……”
她一直叫他的名字。
霍常尋惡趣味來了,哄着她改口:“叫哥哥。”
平時歡好時他就這樣,怎麼羞人,怎麼來,紀菱染叫不出口,他就弄得更狠,每次都這樣,而且,每次到了最後,都是她投降。
她把頭埋在他胸口,一開口,聲音都是抖的,斷斷續續的:“哥……哥哥……”
真乖。
霍常尋心都熨帖了,手指纏着她耳邊的一縷頭發:“染染,說你愛我。”
她『迷』『迷』糊糊,全依着他:“我愛你。”
霍常尋笑,抱着她換了個姿勢,自己躺到了瑜伽墊上:“再說一次。”
“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