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挺拔、劍眉星目、英氣逼人,是部隊裡最年輕的團長。
前途不可限量。
也是我上輩子愛了幾十年的男人。
我自作多情地以為隻要與他在一本結婚證上,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哪怕他不能說話,不能行房,不能給我一個孩子,我也沒有怨言。
而是用畢生的愛與熱情去照顧他、溫暖他。
結果讓自己的一生活成了一個大笑話。
看到我,孟士安擰起了清俊的眉。
他有些不悅地開口了。
“葉檀,不是不讓你來接站的麼?”
我這才想起來,原來今天是孟士安從部隊回來探親的日子。
上輩子的這個時間段,我給他發了電報。
說已經訂婚三年了,在農村20歲就算老姑娘了。
所以我和孟士安說我要結婚,要随軍。
在部隊,軍官到了一定級别,就可以讓老婆孩子來團聚。
還能給軍屬解決就業和上學的問題。
這對長期兩地分居的夫妻來說,是最期待的事。
孟士安去年就當了團長,有讓家屬随軍的資格了。
我就一直盼着他能把我接走。
但他一直不同意。
我急了,發電報說他要是再不來接我,我就帶着行李去部隊找他。
孟士安隻能不情不願地回來了,還特别囑咐我不要去接站。
我知道他這是刻意在冷淡疏遠我。
上輩子我很難過。
覺得我們都訂婚了,哪怕沒有領證圓房,但在農村我們就是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