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堯将兩盤菜放入微波爐,簡單熱了一下,他看向于卿兒:“把盤子拿去餐廳。”
于大小姐正無所事事,突然被使喚,她停頓了一下,臭着臉端走盤子。
兩個人的午餐很是無聊。
于卿兒吧啦米飯吃着,擡頭看一眼對面的男生,某人吃飯很講究,細嚼慢咽氣定神閑,仿佛天下沒有他着急的事。
這偌大的餐廳實在悶得慌,于卿兒吃完了飯,起身就要離開。
聶堯突然開口,語氣不露喜怒。
“我們談談?”
于卿兒不明所以,木然看着他。
聶堯從褲兜裡拿出手繩,十分随意地扔在桌上,身體向後倚靠,氣場徒然有些倨傲。
“以後别是什麼垃圾都拿來給我。”
看着桌上的東西,于卿兒皺眉。
這手繩不要就不要,他跩什麼呢?
桌子旁邊有垃圾桶,于卿兒撿起那手繩,毫不憐惜扔了進去。
擡眼看對面的男生,他依舊沒什麼表情。
懶得跟厭惡的人搭腔,于卿兒拉開凳子站起身。
然而沒走兩步,那人再次開口:“提醒你一下,九班那男生跟你不是一類人,如果你隻是三分熱度,最好别去招惹,别到時候捅出大簍子。”
“跟你有關系嗎?”于卿兒隐隐有些窩火。
聶堯直視她的眉眼,眼神毫無溫度:“沒關系,你可以當耳旁風。”
于卿兒冷笑,邁步離開餐廳。
走到餐廳門口,她突然停下來。
“一直很想跟你說,那天的話我收回,我沒那麼自讨沒趣,鬼才會喜歡你。”
語畢,于卿兒頭也不回,轉身走人。
目送她離開,聶堯陷入沉思。
——
接下來連續兩周,兩人都不說話。
即便坐在同一輛車裡,也都各幹各的事。
關于金文秀,聶堯一語成谶,九月底某一天他真的出了事。
于卿兒太特别,她長得太漂亮,漂亮到一個眼神就能讓周旁男生躁動,以緻于金文秀成為了衆矢之的。
要是金文秀有能力還好,性格夠硬也行,偏偏他就是一個軟蛋,很多男生都瞧不上他。
不說别班的刺頭,同是九班的顔樂天就天天看他不順眼,處處想找他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