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碰上潑辣的于卿兒,兩次交鋒都栽了跟頭。
女生走後,社會哥手機鈴聲響起。
“喂?”
“東哥,隻抓到一個女的,長得真他媽的漂亮。”
“男的呢?”
“翻牆跑去喊人了,叫我們等着呢。”
冷笑一聲,社會哥啐了一口唾沫,狠厲道:“把她帶過來,抓了她,跟她有關的男的自己會自投羅網。”
“我看也是,長這麼漂亮,稀罕她的男的應該蠻多,你說到時候會不會來一群人?”
社會哥不悅:“你覺得會來一群人?”
“難說,幸好她不是職高的,是江城一中的學生,能打的男的應該沒幾個。”
“你先把人帶過來,今天主要是那個小白臉,那小子惹火我了,今天非得讓他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
“行,我把她帶過去。”
于卿兒确實是招人稀罕的主兒,因為長着一張狐媚似的臉,抓她的幾個男人對她都很溫和。
回燒烤街的路上,她甚至和幾個男人唠嗑,問他們跟社會哥是什麼關系。
除了社會哥,在場男士跟她沒有一絲仇怨,對她自然憎恨不起來,更沒人對她動粗,他們看她像看着一件精美的稀缺珍品。
“你們人挺好,不打女的。”
于卿兒給幾人戴帽子,帽子還得越高越好。
果然這句話很受用,幾個男人都覺得自己是正人君子。
“誰打女人?正常男的誰這麼幹。”
“我們一般不打女人,除非女的給我們戴綠帽。”
“談過女朋友的都知道,女的哭起來能讓你一頭兩個大。”
為了标榜自己是正人君子,幾個男人一路上都很文明。
——
燒烤街區,空氣油煙淡薄,路燈壞了一盞,提前打烊的小吃攤早早關燈收攤,整條街暗了一個調。
社會哥坐在塑料椅上抽了根煙,地上到處是沾染血迹的抽紙。
他腦門的傷口已經止血,此刻傷口猩紅,有些猙獰。
晚風穿過街巷,風抽吸了他小半截的煙,留下短短的灰黑色煙蒂。
半晌,一輛賓利車駛入街巷,黑色霸道的車身泛着油光,平穩行駛而來,像一隻等待狩獵的豹。
社會哥正感慨這年頭有錢人真多,出來吃夜宵還開着賓利,真能裝叉。
随即,車子穩穩停下,一個高帥男生從車裡下來,猛地甩上賓利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