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期間來滑雪的人還不少,大多都是年輕人,尤其是情侶。
于卿兒和顔樂天在服務大廳租了滑雪服和滑雪道具,兩人一起進了滑雪場。
“你會滑雪嗎?”顔樂天問。
于卿兒笑:“小瞧我?”
顔樂天指着前方:“有本事你從那個坡滑下去。”
滑雪場滑坡分新手專區和極限專區,以便不同人群有不同的滑雪體驗,顔樂天指的是比較陡峭的極限專區,新手一般不敢玩那個,比過山車還刺激。
他隻随口那麼一說,哪知道于卿兒抱着滑雪闆還真走了過去。
“喂?來真的?”
“對,想看你打臉。”
滑雪場人不少,穿着五顔六色的衣服,不過他們大多都在新手區,待在極限專區的人很少。
于卿兒戴好帽子和防風鏡,拿起滑雪杖便是踩上滑雪闆利落下坡,人一下子滑到百米開外,身影四平八穩。
顔樂天忍不住笑,戴上防風鏡便也滑下了陡坡。
這片滑雪場他再熟悉不過,那是他舅舅的産業,他平日沒少來這裡滑雪,他天生運動天賦滿級,滑雪更是他的長項。
他本想借着教于卿兒滑雪的機會展示個人魅力,沒想到于卿兒滑雪不比他差,甚至每一個動作都英姿飒爽,這倒是讓他十分意外。
陡坡之下是一塊平緩的斜坡,新手老手相聚一堂。
于卿兒往彎道處滑,顔樂天滑到她前面,壞心眼地阻擋她的去路。
“你讓開!”
“我不!”
“不怕我撞你?”
“有種你來啊!”
接下來兩人你追我趕,一個逃跑,一個追殺,看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
——
傍晚,溪江。
冬日夜晚很長,六點鐘不到,天色已經漸漸漆黑。
聶堯在外公家洋房的陽台上,他正接聽一個酒店外送員的電話。
“感覺别墅裡沒有人,一盞燈都不亮,你點的餐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