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覺上刺激同樣少不了,于卿兒會用很粗鄙的詞彙來描繪當時當下的感受,聶堯嘴上不說,可他很喜歡聽,于卿兒要求他說他也會說,有時候為了讓她進入狀态他也會說。
于卿兒喜歡這種反差,她喜歡看謙謙君子的聶堯變成“衣冠禽獸”,喜歡看他跟自己堕落,那會讓她格外興奮。
穿上衣服的聶堯往往很正派,看起來像是鄰家純情大男孩,
可能正是這種反差,
才會讓于卿兒對他欲罷不能。
當晚,
阿姨突然出現鬧了一個烏龍。
兩人當時在客廳沙發上沒羞沒臊做着快樂的事,
聶堯抱于卿兒的腰,
于卿兒坐他腿上,
大廳播放着舒緩的音樂,快樂正在進行時。
然後,
他們突然看見保姆阿姨站在大廳,驚得兩人都頓住了。
其實阿姨不是故意的,她下班忘了帶走手機,所以特地回來拿取,又因為家裡放着音樂,她沒聽到情侶間“奇怪”的聲音,于是就進來了。
見到這一幕,阿姨連忙道歉,而後進了廚房拿走手機,便匆匆忙忙離開了。
正常情況下,阿姨傍晚做完晚飯就可以下班了,晚上一般不會待在兩人的居所裡,也是大家之前沒約定好,以緻于她沒打招呼直接用鑰匙開門,最終“打攪”了小情侶的甜蜜時刻。
阿姨走後,兩人面面相觑,用了很長時間才重新進入狀态。
過後聶堯給阿姨發了信息,讓她以後下班最好别進他們的居所,有事可以按門鈴或者提前打電話,避免尴尬再次發生。
第二天,聶堯帶行李離開,于卿兒過起了單身日子。
星期一,于卿兒要上一節公共必修課,沒有聶堯提醒起床,于是她遲到了。
當時整個階梯教室全是人,不隻是美術班的學生,什麼設計班,建築班和戲劇班的都坐在裡面,一眼望去全是烏泱泱的黑腦袋。
于卿兒跟講台上的老師打了一聲報告,便在衆目睽睽之下走進教室,整個階梯教室的學生近乎都在看她。
實在沒辦法,于卿兒長得太漂亮,穿搭又很時尚,自然而然成為了衆人視線的焦點,也是因為這次高調亮相,于卿兒後來成為了美術院的系花。
進到教室,于卿兒找了一個空位置坐下,而後從背包裡拿出課本,裝模作樣開始聽課。
二十分鐘後,下課鈴聲響起,講台上的老師宣布下課。
雖是下課,大部分的學生都沒有離開座位,老師喝了一口枸杞茶,對着麥克風說道:“同學們,不知道你們看新聞沒有,最近流行結膜炎傳染病,也就是俗稱的紅眼病,我身邊不少人都染上了,你們要多注意一下,平時加強個人衛生,避免共用個人用品,盡量不要去人流密集的地方,以免交叉感染。”
此話一說,整個教室議論聲四起,她們發現班上就有人得了這個病。
“不是吧,我昨天去學校食堂打飯,看見打飯的阿姨眼睛是紅的,我不會要被感染了吧?”
“我去,哪個阿姨?”
“得了病還給學生打飯,這不是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