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堯把于卿兒帶回單身公寓,這是他近段時間居住的地方。
公寓不大,一個房間一個小客廳,面積才四十平米,裡面基礎家具全都有,
就是比較簡陋。
當初聶堯租這裡,僅因為離公司近,有個睡覺的地方就行,沒想到有一天他會把于卿兒帶來這裡。
用一個下午時間,聶堯找了看護保姆,讓工人換防盜門,并在屋裡屋外裝了監控。
做完了一切,聶堯剛好接到師傅的電話,要他盡快去律所洽談工作,他隻要換上職場正裝。
他讓看護阿姨留下來照看于卿兒,
要求無論如何不準于卿兒出門,
也不準讓任何人進來,
不管是物業員還是修理工,
看護阿姨出門必須得到他的允許。
聶堯身為律師,
撰寫合同是他的專長,
他給看護阿姨列了份合同,條規條例白紙黑字,
違約則要賠付高額違約金,在阿姨接任這份工作時,他特地圈出幾個重點以及違約金額,強調對方必須按照他的要求辦事。
聶堯雖然年輕,認真起來氣場卻很強勢,看護阿姨被吓得連連看了好幾遍合同,深怕自己錯漏了細節,以免背負巨額違約金。
好在風險高回報也高,聶堯開出她以往薪水三倍的薪資待遇給她,有錢能使鬼推磨,保姆阿姨看在錢的份子上也就大着膽子接任了這份工作。
聶堯離開之前,于卿兒一直抓他衣服,她不想要他走,可能是沒有安全感。
她甚至觸摸他的敏感部位,毫不在意旁邊有沒有外人,完全意氣用事地想以這樣的方式挽留他,狂躁情緒在控制她的理智和行動,她完完全全失去了控制。
聶堯溫柔安撫她的情緒,說他晚上就回來,他不會走,可惜于卿兒什麼也聽不進去,歇斯底裡大喊大鬧,手死死抓着他的白色襯衣。
無奈,聶堯讓阿姨先出去走走,自己則抱着于卿兒回房間,鎖上房門。
沒過多久,房間裡于卿兒的聲音安靜下來,接着是搖床的聲音,某種運動具有較高的刺激性和吸引力,于卿兒注意力即刻被轉移,之前的狂躁情緒就這樣被拆解了,最終分崩離析。
聶堯上學做題最擅長總結,轉移她躁狂情緒也一樣,其實也就兩次,他就發現了做愛能轉移她的糟糕情緒,且百分之百有效,她會很快忘記先前的不愉快。
隻是,這辦法有一個壞處就是……傷腎。
其實也還好,他們過去熱戀的時候,基本也是這個頻率,現在算是失而複得,久别勝新婚,她也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
市中心,一棟高聳的寫字樓内。
聶堯走進銳誠律所,眼前是整潔有序的辦公區,不少同事在裡面辦公,嚴謹高效的工作氛圍撲面而來。
銳誠律所雖是一家新公司,規模卻不小,這全都得益于大法官陳遠航老先生,因為名氣很大,律所創辦前期便獲得了不少的外部融資,這是一項穩賺不賠的項目。
聶堯走到自己的工位,旁邊年輕女律師馬葉嘉微笑着跟他打招呼,聶堯禮貌點頭,而後帶着筆記本迅速去了會議室,他已經遲到了二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