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的是沒有防護措施,容易造出一個小孩來。
于卿兒騎坐在他的腰上,大喇喇道:“哪有這麼容易有小孩。”
她顯然蠢蠢欲動,不想就這麼結束,聶堯很想順着本能放縱,卻又想起她和葛斯伯那通電話,他懷疑自己的身份是情人,而非她的男友。
她真正的男友是那位姓葛的……
“你現在感覺什麼樣?”聶堯心不在焉道。
于卿兒迷茫看他,聶堯解釋:“你的病,今天有沒有控制不住情緒的時候?”
說到這裡,于卿兒剛才高漲的情欲瞬間消散,她為她這些天某些異常行為感到羞恥,她每次回憶起來,都很厭惡當時那個狀态,身體裡像住着一個又蠢又賤又啰嗦又無比偏激的魔鬼。
“我現在感覺很好,我沒病。”她說。
空氣沉寂了幾秒,聶堯捏她下巴,目光直視她的眼眸:“你這段時間對我說的話,還記得嗎?”
于卿兒像是甩掉污點一般,即刻撒謊:“我不知道,不記得了。”
她隻想否定躁狂症,否定那些不堪的舉動,隻是她沒想到……
聶堯的表情陰沉了下來。
他看着她,像是在用眼神殺死她。
“去責任化的說辭,這樣一走了之就沒有負擔了是嗎?”
他語氣态度很不好,兇巴巴的,有些偏激。
于卿兒愣怔,她說什麼了她?
怎麼就觸到他的逆鱗了?
“滾開,别壓我。”他說。
于卿兒僵住,腦子一時沒反應過來?
他要她滾?
他兇她……
于卿兒心裡有點委屈,她從他身上翻下來,擡腳踢他的腰。
下一秒,聶堯猝不及防掉下床,幸虧床不高,沒摔出個好歹。
扶着床沿起身,聶堯生氣看她,于卿兒也不示弱,美眸怒視反擊。
兩個人都不穿衣服,一個坐床上,一個坐床下,畫面說不出的新鮮。
最後,聶堯先熄了火。
他在床邊找到褲子,套上,邁步離開房間。
恰時鬧鐘響起,現在是北京時間清晨5點。
聶堯簡單洗澡洗漱,從冰箱裡拿了一瓶水,走回客廳打開筆記本電腦。
半個小時後,于卿兒出了房間,身上隻穿一套黑色内衣,曲線曼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