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他探究地看向蘇成:“我能問問原嗎?”
蘇成:“……”
不瞞你說,我也不知道。
是溫簡言那夥讓我這做的啊!
盡管心裡同樣七上八下,但蘇成還是面無表地說道:“你們雇我來,目的不就是這個嗎?”
“你做出了預言?”
祁潛識到了什,眯起了雙。
剛剛在将預言的另外一個隊友支開之後,他試圖從對方口中獲得一關于語言天賦的信息,好據此指行動方案,規避危險。
但是,無論他如何詢問,對方緘口不言。
不過,根據之前對方話語中的信息,祁潛猜測,這位預言的預言天賦應該是能夠動發動的,也應該有次數限制,可是……
現在他不确了。
知道,對方剛剛作出過一次“預言”,讓他們将門縫死死堵住,事實證明,這一點是完全正确的,在将門縫堵住之後,門内的屍體就停止了撞門。
在數分鐘之後,對方居然再一次作出了預言?!
蘇成:“是的。”
得到确切答案之後,祁潛驚疑不地注視着蘇成。
難道這夥的天賦發動,是沒有次數限制的嗎?
這次預言的指令,實在是十分可怕。
揭開擋在玻璃門上的衣服,也就味着,外面的那東西可以再次看到他們……此舉無異于送死。
所以,在決接下來做什之前,祁潛必須得到确切的原。
他緩緩道:“我能問問這做的原嗎?”
“很可惜,我也不知道。”
這句話蘇成倒是沒有說謊。
溫簡言隻告訴他怎說,至于原……他也确實是不知道啊!
“我的天賦就是如此。”
蘇成悲哀地發現,自己說謊時的心虛感,在溫簡言的熏陶之下,變得越來越少了。
堕落啊。
祁潛扭過頭,視線落在那衣服之上,神閃爍。
他抿緊唇,露出困擾的神。
“不行,實在是太冒險了,”童謠神凝重,率先開口道,“外面發出的慘叫大也聽到了,一旦外面的那東西被光照吸引走進來,我們可能就會面臨着團滅的威脅。”
安辛猶豫了一下,但也同樣點點頭:
“不如再想想别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