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不好的預……
生死邊緣培養出來的直覺在叫嚣,寒意順着脊背攀爬,帶來針紮般的覺,
他深知,自己在必須做些什麼,否則,接下來發生的情,可能會完全超出掌控——
“您——”
視線中,那濕潤的唇開開合合。
巫燭皺起了眉頭。
……那張惹人厭的嘴。
總是會吐出狡黠的,詭辯的,充滿暗示『性』,挑撥『性』的句子,有的是真話,有的是謊言,但是,無論是真是假,所有的句子都有用,暗藏玄機,那一個個字符順暢圓滑地從舌尖滾出,仿佛帶着詭異的魔力,總是能夠莫名地偷換概念,『操』控情緒,甚至影響到情的發展,未來的走向。
從不聽話,從不馴服。
即使偶爾乖乖地吐出幾句好聽的話,都藏着更深沉的目的,更大膽的挑釁。
“您說,要通另外一條路上樓……”溫簡言用好奇的,似乎毫無所覺的語氣說道,“是要通第四層,順着副本的進度進入五樓嗎?”
溫簡言從不敬神。
種蔑視和無畏是發自内,刻于骨髓的,即使他自己都很少覺察。
自從他們的合作關系達成之後,溫簡言就很少使用敬稱了……隻有他試圖欺騙什麼人,或者達成什麼目的的時候,才會習慣『性』地撿起個尊敬的,疏遠的,謙卑的稱呼,一邊放低姿态,一邊伺機逃離。
被挑起的喜帕之下,青年的嘴唇開合,雪白的牙齒間,舌尖若隐若。
……條讨厭的,能言善辯的舌頭。
巫燭回想起,在之前的某個副本之中,自己在方的身上烙下烙印之前,他将手指深入方口腔,攪動,『揉』撚時的觸。
冰冷的身軀深處,有什麼熱了起來。
他眯起一雙金『色』的,獸類般的眼珠,泛着金屬光澤的眼瞳深處,一點火熱的,令人恐慌的溫度燃了起來。
“但是,如果在還不回去,萬一三樓上四樓的道路關閉——”
溫簡言還在繼續說着,但是巫燭已經不再聽了。
人類想說些什麼,他都不想聽。
如此吵鬧,如此『奸』滑。
該用什麼辦讓他閉嘴。
個念頭剛剛從腦海深處浮出來,就被巫燭毫不猶豫地采納了,他俯下身,讓溫簡言閉上了嘴。
“!!!”
黑暗中,溫簡言的瞳孔驟然收縮。
尖銳鋒利的犬齒咬在了他的下唇之上,重重地咬下去,冰冷的,帶着血腥味的唇緊覆而下。
一個仿佛撕咬般的吻。
不……不像是吻。
比起情侶之間充滿溫情愛意的接吻,更像是充斥着欲念和侵略意味的捕獵,像是方要通種方式将他吞吃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