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
那僵硬的腳步聲在黑暗之中移動着,向着櫃台的方向湊近,霎時間,氣氛瞬間再度緊張起來。
“顧客”又一次開始行動了。
而且,沒知道剛剛發生了麼,它現在目的又是麼,除了——
溫簡言:“聽我說。”
衆一怔,紛紛扭頭,向着仍半躺在安辛懷中的溫簡言看。
銀發少女面『色』慘白,神情憔悴,但珠中的神『色』卻冷靜堅定:“四樓确實是要喂食‘顧客’,但是,所需的供奉卻不是之前你們拿到的香,而是的生命力,香隻是将命供奉給顧客的工具罷了。”
“!”
聞言,衆都是一怔。
祁潛似乎識到了麼:“等等,喂飽一個顧客,需要多少生命力?”
溫簡言:“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一個條完整的命。”
所有的瞳孔都是微微一縮。
就是說,要完成業績……四樓居然是要用命來填的嗎?
“這是唯一的方法,但是,這裡面不代表沒有空子鑽,”溫簡言清楚,他們現在時間有限,不在乎他現在究竟是麼法,隻是不間斷地繼續向說,“香負責将類的生命力轉化為貢品,就是說,‘顧客’最後吃的是貢品,而不是直接吃。”
他擡起,緩緩道:
“喂飽一個顧客,需要一份的生命力,但是,如果一份的生命力,平分給三個不同的承擔,那麼,就沒有一個會因此而喪命。”
橘子糖一愣,她端詳着溫簡言蒼白失血的面『色』,以及過于虛弱的狀态,似乎突然識到了麼,“難道你已經這麼做了。”
雖然用的是疑問的語氣,但她的口氣确實肯定的。
“是的。”溫簡言深吸一口氣,扶着安辛的肩膀,踉跄地站了起來。
他擡起,向着黑暗之中看。
不遠處,在香爐的位置,那微弱的一猩紅火光仍然亮着,但卻比剛剛變短了三分之一。
果然,顧客吃的與說是類,不如說是飽含類生命力的貢品,那墳包和四合院内盤子裡的貢品之所以腐爛,正是因為被顧客食用了。
它們并非無用的裝飾,反,這貢品恰恰為他們提供了一線生機。
“聽我說,”
溫簡言看向面前幾,加快語速,言簡赅地命令道:“接來要做的事和剛才一樣,一組拿着紅『色』蠟燭離開櫃台,吸引顧客注力,另外一個拿着另外一隻蠟燭前往香爐附近,将一滴血滴入爐灰内,再将另外一滴血滴入中一盤沒有腐爛的貢品之中,完成這一切之後就回來,明白了嗎?”
祁潛頭,看向衆:
“就按她說的這麼辦。”
他低頭,看向坐在原地,臉『色』蒼白的溫簡言:“你好好休息,剩的交給我們。”
雖然溫簡言并沒有将整個流程和概念詳細地講述一遍,但是,作為資深主播,大家基本上都前發生的事情裡捕捉到一絲蛛絲馬迹,或多或少地識到這一層運行的内在規則。
溫簡言深吸一口氣,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