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簡言定定的凝視着祁潛,,琥珀色的眼珠上被籠罩着一層淺淡的紅霧,但是眼珠深處的亮光卻凝實而堅定,帶着不容拒絕的強硬姿态。
明明是一張陌生的臉,但是,祁潛卻再一次地看到了"溫溫"的神态。
理智,冷靜,傲慢,最重要的是…
永不出錯。
"這就是你雇傭我們的目的,不是嗎——我們是最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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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次,已經沒有第二個橘子糖,為他們争取到下一個三分鐘了。
必須在這一次徹底結束。
明明………理智十分清楚,如果按照溫簡言說的做,接下來等待他們的,可能是常人無法想象的恐怖,但是,莫名其妙的,補潛就是感到自己被說服了鬼使神差地,他點點頭∶
"…好吧。"
"開門之後呢"橘子糖握緊了手中的長刀,上面的鮮血已經幾乎将刀刃完全覆蓋,大概隻能最後一次就會徹底失效了,"正面剛嗎"
"不。"
溫簡言深吸一口氣,向着面前緊閉着的木門看去。
他知道,木門之後,站着一具僵硬恐怖的紅衣女屍。
雖然他們之間還隔着一扇門一,但是,即使如此,溫簡言仍然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那從它身上傳來的陰冷氣息,是遠超于他想象力的恐怖。無法正面對抗,不能正面對抗。
或許
也不需要正面對抗。
"我們等。"他說。
"等"這下,所有人都驚到了。
他們實在沒有想到,溫簡言最後會提出這樣的建議什麼也不做,打開四合院的門放紅衣女屍進來嗎這簡直與自殺無異!
"對,"溫簡言也不再解釋。
他擡起手,緩緩按在了一側的木門之上,"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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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潛幾人對視一眼,咬咬牙,似乎也下定了決心。”嗯。“
幾人擡手按在了木門之上,定了定神,然後手上同上猛地施力!
"吱呀——"
刺耳的門軸轉動聲響起,在漆黑的夜色中回蕩着,像是催命的訊号,刮擦着人的耳膜。
從剛剛開始,就始終被三人死死堵住的木門,此刻卻毫無防備地向着兩側敞開。
門外,是深不見底的無邊黑暗,以及在原地僵硬直立的紅衣女屍。
它直挺挺地站在門外,身上的嫁衣鮮紅如血,慘白的下半張臉上,嘴角詭異的向上勾起,塗抹着猩紅蔻丹的手垂在身體的兩側,上面布滿屍斑。
幾乎是同一時間,空氣中的溫度直線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