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邪神吃醋要遠比人類吃醋要危險多了。
在寬大的喜服之下,青年的上半身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完全的纏繞起來,漆黑的觸手繞過白皙的肢體,像是沿着肌理紋路生長的枝蔓,又像是巨蟒緩慢地将獵物絞殺。
"你吃掉他們做什麼"
溫簡言忽然笑了下,他的聲音仍是平靜的,滿不在乎的,但笑聲中卻夾雜了一點細微的吸氣聲∶
"我以為我才是你的獵物。"
纏繞停頓了一瞬,然後又在下一秒驟然收緊。
冰冷的黑色觸手深深陷入軟熱的皮膚之中,在大腿的豐滿内側勒出一點軟肉,不見天日的細膩膚質上被磨出了淺淺的紅痕。
"當然。"
巫燭沙啞的聲音緊貼着溫簡言的耳邊響起。
青年的嗓音中帶着三分漫不經心,以及一點調笑般的蠱惑∶
"那麼,那你隻吃我不就夠了嗎"
""
耳後的吐息似乎紊亂了一瞬。
“當然。”
對方的嗓音緊繃,像是從牙齒間擠出來的。
溫簡言勾了下唇。
瞧,多簡單。
三言兩語就足夠了,不是嗎
下一秒,他的瞳孔陡然—縮。
"唔!"
一股裹着氣音的悶哼從喉嚨中溢出,又被硬生生地咬回了牙齒間,吞到了舌根下。
溫簡言的腰一軟,整個人控制不住地向下墜去,幸虧及時扶住了一旁的玻璃門,才堪堪穩住身形。
一旁的蘇成聽到了動靜,驚訝地扭頭看了過來∶
"怎麼了"
灰蒙蒙的昌盛大廈内,除了正中央的天井還算得上通透之外,四面的商鋪附近則顯得十分昏暗,雖然隻隔着不遠的距離,但能見度卻很低。
溫簡言一手扶着玻璃門,松松垮垮的紅色袖口自然垂落下來,露出了小半截結實勻稱的小臂,修長的手掌緊緊地按在玻璃之上,指尖因為過度用力而發着白,似乎要很努力才能保證自己的脊背挺直。
"沒,沒什麼。"
他的聲音聽不出什麼過多的情緒波動,似乎和平常沒什麼兩樣,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蘇成就是覺察出了一點微妙的異樣。
"你還好吧是哪裡不舒服嗎"
他有些緊張了起來,急忙上前一步,想要走到對方身邊查看一下情況。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