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溫簡言幾人來到了二樓。
和想象中的一樣,二樓兩側的牆壁上滿是濕痕,被木質擋闆隔出的區域内有着明顯的生活痕迹,淩亂的床鋪,衣服,家具…除了沒有半個人影之外,幾乎找不到半點異常。
溫簡言收回視線,繼續向前走去。
很快,一行人來到二樓最深處的房間。
這裡應該是主卧,面積很大,老式的木制雙人床擺在房間的正中央,隔着灰蒙蒙的窗戶,能夠看到外面黑沉的天色和蒙蒙蒙蒙羅雨,雨點嗡裡啪地敲擊在窗戶上,無數道濕痕落下,模糊的窗外的景象。
黑方小隊站在房間内,面色凝重,齊齊地盯着同一個地方。
在溫簡言幾人走進去之後,原本寬敞的房間一下子變得狹窄了起來。
“你們發現了什麼”溫簡言走上前去,開口問道。
"畫。"
對方小隊隊長言簡意赅地回答道。
他側開身,讓溫簡言向着自己身後看去。
在床的正對面,靠着牆的地方,擺放着一副巨大的油畫。
濕漉漉的木質畫框之中,畫布黑漆漆的,其中隐約能夠看到四道身影,兩大兩小,直挺地并肩站着,五官模糊,看不真切,唯一清晰的,是它們四個的臉孔。
像是被罩上了一個慘白的面具一樣,高高低低四張臉漂浮在黑暗之中,陰森詭異,令人脊背發涼。
一旁雲碧藍緩緩開口打破死寂,問出了所有人心底的問題∶
“如果……将這幅畫帶回興旺酒店,那帶回去的‘住客’豈不是……”
黑方小隊隊長一臉陰沉地點點頭“現在看來,恐怕是的。”
雖然他們并不準備将這幅畫帶回内,但是,它卻給他們釋放出了一個極為不詳的訊号。
一幅畫能夠打開一扇通往内的門,将住客引入其中一間客房内。
但是……
一幅畫内不一定隻有一個住客。
這幅畫就是如此。
如果将它帶回内部,那麼,那間客房内,将會一次性存在四個住客,而不是一個。
在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所有人都不由得背後一涼。
和這個副本剛剛開始時所呈現出來的和平不同,這裡面暗藏着的危機要遠比表面兇險的多。
"而且,還
有一個細節。
"陳默扭頭向着背後的房門掃去一眼。
黑方小隊隊長“你也發現了?”
“是的。”陳默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