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輪自由選擇已結束,評級:SSS。”
“恭喜考生完成畢業論文,将在倒計時六十秒後離開考場,請做好準備。”
直播間内,信号恢複了。
“!!!”
“啊啊啊!信号恢複了啊啊啊啊!”
“***的,已經結束了,啊啊啊我****你媽的夢魇***!!!”
(系統提示:請您注意措辭,過激彈幕将被直播間規制)
“等等,剛剛我沒聽錯吧?主播第三輪的評分是多少?”
“這他媽是人能打出的分數嗎??到底跳的多好能出這個分數啊??啊啊啊啊我瘋了,好想看好想看好想看啊啊啊!”
直播間裡的彈幕要麼在辱罵夢魇,要麼在因消失的五分鐘而發瘋,直播間的活躍度一路猛竄,一整個烏煙瘴氣。
而正在這時,黑暗終于一點點地散去了。
失去了黑暗的遮擋,頭頂冰冷的燈柱再一次落了下來,照亮了偌大的舞蹈室。
那些一動不動的人偶不知何時已經徹底消失了,隻剩下了空蕩蕩的教室,和剛才唯一不同的是,四面牆壁上的鏡子已經全部碎掉了,破碎的鏡面在燈光下折射出微光,顯得光怪陸離。
“……”
彈幕忽然齊齊安靜了一瞬。
屏幕上,青年衣衫不整,正在手忙腳亂穿衣服。
剛剛的時長顯然不夠他把自己整理到位。
他襯衫的扣子扣錯了,下擺一長一短,隻能勉強擋住腰上的指痕,敞開的領口裡隐約可見汗濕的皮膚,在燈光下閃着光。
褲子松松垮垮,失去了腰帶的支撐,隻是堪堪挂在腰上,皮膚上隐約露出一點流淌着金芒的詭谲紋路,一路沒入散亂的布料。
溫簡言一手拽着褲子,一手從地上撈起自己的腰帶,一邊系着,一邊用光着的腳尖去夠歪倒在一旁的鞋襪。
一整個兵荒馬亂,顧得了這邊就不顧上那邊。
更别提他的顴骨耳尖上還帶着病态的紅,胸膛劇烈起伏,看上去實在是……
很像事後。
直播間:
“……”
“………………”
“草。”
“應該不是我心思髒,是主播的确看着很像……對吧?”
“但,隻過去了不到十分鐘,不應該啊?”
“主播說不定隻是逃過了什麼死劫呢……是,是的吧?”
“………………啊啊啊對不起,我有罪,我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