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有點麻。
别碰……
他忍不住晃了下腦袋,但卻并沒有擺脫那詭異的桎梏,相反,嘴唇上酸麻的感覺越發無法忽視,像是被輕咬着……
什麼?咬???
睡意驟消。
“?!”
溫簡言一個激靈,猛地睜開雙眼。
原本空蕩蕩的床側,不知何時多了一具冰冷結實的身軀,和他一起擠在艙房内的被子裡。
巫燭收緊胳膊,将溫簡言向着自己的懷裡帶了帶,神情專注熱切:
“繼續?”
前段時間,夢魇捕捉到了巫燭留下的氣息,于是便開始了歇斯底裡的搜捕和追查——
巫燭雖然擺脫了銜尾蛇的束縛,但溫簡言之前給他的一刀仍然算是緻命,令他元氣大傷。
可是……在那種情況下,巫燭又在答應了溫簡言,在賭局有結果之前不能輕舉妄動,所以,巫燭也不能再像以前一樣肆無忌憚地入侵其他副本壯大自己。
一邊是巫燭的束手束腳,一邊是夢魇的瘋狂針對。
所以巫燭的行動才會如此舉步維艱。
但他還是努力趕來了。
畢竟,上次判斷失誤令他後悔至今,這次可絕不能再錯過時機。
溫簡言:“……”
繼續?
繼續什麼?
等一下,難道說,這家夥以為喊他是為了繼續上次沒做完的事?!
在溫簡言愣神的功夫,巫燭的手掌不知何時鑽進了他的睡衣,冰冷寬大的手掌貼着人類青年溫熱起伏的小腹,手指深深壓入皮膚,卡住青年纖細柔韌的腰線。
“繼續你媽個頭……”
他氣極,開始還擊。
“?”
巫燭任憑溫簡言在自己的懷裡拳打腳踢,神情中帶着幾分疑惑,似乎不太明白對方為何反應如此激烈。
怎麼?
這次喊他來不是為了之前的事嗎?
還是說……
隻是方法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