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喬峰,張天緩緩地開口說道。
“小鏡湖?”
“為什麼會是這個地方?”
喬峰的臉上充斥着不解之色。
“大哥,我要說我是推衍出來的,你能信嗎?”
“說實話,賢弟略微懂一些占蔔之術,以前的段正淳應該就是在小鏡湖。”
看着眼前的喬峰,張天從自己的儲物空間中拿出了那塊天道羅盤,放在了她的面前。
“這,這是推演陣盤,三弟,你真的會推演之術?”
聽到了張天的話,喬峰不由得瞪大了雙眼。
“就是瞎琢磨一點,也算是會吧,不過,雁門山之戰過去了已經20年,就算我想推演,也沒有那份能力,我隻不過是粗略的懂一些罷了。”
張天微微一笑,連忙開口說道。
“好,那我們就去小鏡湖!”
說着,五人便朝着小鏡湖的方向走去。
此時的小鏡湖,早已陷入到了一片喊殺聲中,褚萬裡躺在地上,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氣息。
段正淳和段延慶兩個人,正站在小鏡湖的湖泊上,相望着彼此。
“十幾年了,總算讓我抓住機會了?”
段延慶看着眼前的段正淳,眼中充斥着前所未的恨意。
“是啊,是應該有個了結了!”
段正淳眼中滿是平靜的說道。
不過他心中清楚,自己的武學是無法打得過面前的段延慶的。
“段家劍法!”
段正淳怒喝了一聲,随即便直接朝着段延慶的方向沖了過去,手中的長劍施展出大開大合之勢,不過其中卻不乏精妙,中馳有度,可謂是中規中矩,将段家劍法施展的維妙維肖。
“隻得其一,不得其形,真是枉為你在段家呆了這麼久。”
段延慶同樣是以段家劍法來面對面前的段正淳,相反,她的手段就要相當的犀利,劍法也是更加精妙,雖然是同樣的憲法,但兩個不同人手中用出來完全不是一個功效,段延慶已然将自己的理解融入到了段家劍法之中,在大開大合之餘,還要兼顧一些細小的瑕疵。
“給我破,一陽指!”
看着自己逐漸陷入到劣勢,段正淳咬緊牙關,随即,便将手中的長劍氣丢了出去。
随即體内的真氣彙聚在了指尖,一道剛猛無比的劍指呼嘯而出,目标直指段正淳的胸口。
“一陽指的還是不夠到位呀!”
看着眼前的段正淳,段延慶的臉上不由得閃過了一絲嘲諷之色。
随後,同樣是一隻指出,隻見整個湖面上頓時間風起雲湧,随後波浪滔天,緊接着,段正淳的身影便飛了出去,摔在了不遠處的岸邊。
“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