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挂着血滴的耳朵,大祭司臉上不由得閃過了一絲笑意。
“祭司大人,要是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離開了。”
紅衣男子朝着眼前的大祭司拱了拱手,語氣恭敬地說道。
“去吧!”
“另外調動所有組織中的人,在七天後,全部前往天山宗門,這一次,我必定讓天山門派血債血償。”
大祭司輕輕地點了點頭,眼中露出了一絲寒光。
“諾!”
随着那名紅衣男子離開了漆黑的山洞,一道穿着黑色服飾的身影出現在了大祭司的身旁。
“你真的決定這麼做?”
“你可想好了,如果出現了半點的差錯,咱們20多年的辛苦将會徹底的白費,到那個時候,恐怕報仇再也無望了。”
穿着黑色服飾的中年男子猶豫了片刻,随即開口,對着眼前的大祭司說道。
“怎麼啦?”
“高高在上的感覺,讓你忘記了20年前的那場仇恨,别忘了你臉上的刀疤到底是怎麼來的,歐辰那個家夥一直想把我們趕盡殺絕,這整整二十年的時間,他一直未曾放下尋找我們的足迹。”
大祭司轉過身來,開口反問道。
俗話說得好,人無傷虎意,虎有吃人心,當初他們兄弟十幾人,也未曾想與天山的七大天驕起任何的沖突,可是這些家夥為了那秘境中的寶貝,卻對他們幾人大大出手,險些讓幾人全部都折損在了裡邊。
如果不是他們當時的大哥以命相搏的話,恐怕這些人沒有一個人能夠逃得出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歐辰那個家夥的實力已經越發的深不可測了,想要對付他的話,恐怕有些困難。”
“而且剩下的天山六位長老也不是吃素的,沒有萬分的把握,我怕到時候會功虧一篑呀。”
那名男子長長地歎了口氣,臉上有些無奈。
這些年,他們如同過街老鼠一樣,根本不敢出現在天山門派的面前。
這樣絕望,不見天日的日子,他們已經過了很長很長一段時間,心中早就已經絕望了。
“功虧一篑又怎麼樣?”
“這麼多年如同過街老鼠的日子我都過來了,還怕功虧一篑,再說了,如果真的讓天山的那些人再進入到秘境中一次,獲得了什麼頂級的機緣的話,那我們還有什麼複仇的機會?”
看着眼前的這個家夥,大祭司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癫狂。
他為了這一天已經足足等了20年的時間,他不想再等下去了。
“那你幹嘛要殺了那些前往中原傳遞消息的人,要知道人越多,越方便我們做事,畢竟那些人心中隻有這個秘境,對于天山門派根本沒有任何的敬畏。”
“隻要我們能夠鼓動人心的話,到時候,天山門派沒準能夠被群起而攻之,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黑色長衫的中年男子望了一眼,輕輕地拍打着自己的右手,臉上挂着一絲不解的神色。
畢竟于他們而言,局勢越亂,對于他們的機會就越大,
而且他們彼此心中都清楚,以組織的實力如果真的有機會對付天山門派的話,哪裡還用等得到今天,恐怕早就會掀桌子了。
“不行,中原武林的那群人,我沒有把握,而且那群家夥自以為是名門正派,從來不會在明面上做那種卑劣的事情,所以我覺得還是要好小心一些,最好少與他們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