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嬸眼睛都哭紅了:“默兒,幹媽真的很想站在你這邊,可......可你團結叔......團結兄弟,李一亮兄弟,真的是被你勒死的。”
“你胡說,胡說啊!”陳默真的接受不了,整個人跳了起來,瘋魔似的吼着。
“所有人都看在眼裡,哪裡胡說了?”他們一個個的,還在指責。
“陳默,你把我們帶出來,有沒有想過把我們帶回去啊?”
“現在出了事情,你就知道逃避是嗎?你殘害兄弟,還有理由了嗎?”
陳默再一次被人,群起而攻之,這讓朱嬸和米莉心疼難忍。
兩女人拄着拐杖上前,擋在了陳默的面前。
“你們别說了,當時那種情況,他發狂也可以理解。”
“咱們不應該一條心嗎?”
其餘弟兄冷哼着:“一條心?我們是一條心啊,可他這樣,怎麼讓我們相信?”
“敢做不敢當,他還是那個虎帥嗎?”
“陳默,今天起,咱們割袍斷義!”賈勾炎瘸着上前,一把鋒利的匕首出現。
他随手一揮,很是潇灑地一刀揮舞而出。
衣服是破了,可弧度太大,一刀順便割到了另一個人的手臂。
“我*NM,你瞎了啊,嘎到我了!”
有一個人帶頭,其他人紛紛被帶動氣氛。
“我也和你割袍斷義!”
“還有我!”
“算我一個!”
“咱們為了他,成了殘疾,也算是成全了多年兄弟情。”
“至于報仇......我不想站不起來。”
朱嬸哭得很是傷心,都怪她,都怪她。
紅顔禍水!
自己就是一個紅顔禍水,讓他們為了自己争成這樣,還兄弟相殘。
所以,必須擔起責任!
“大家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求你們了。”
“都是一家人,你們也都是好兄弟啊。”
“實在不行,排隊,都排隊,吃豬下水啊!”
“?”
她急得不行,急迫下的搔首弄姿顯得很是做作。
“有沒有人想看看,我這件衣服下穿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