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川冷笑,不自量力,喝成這鬼樣子還不忘記辛甘。
“賀先生……”吧台服務員認出了賀川,說,“您弟弟又喝多了,剛才砸了幾瓶酒,這酒錢……”
“記我賬上。”
“好的,賀先生。”
“你是賀承朋友?就是你開車送他來這的?”
“是,他要喝酒,我攔不住。”也不敢攔,誰敢攔他賀承啊。
賀川微微一笑,從錢夾子拿出一疊現金給他,說:“幫我一個小忙,告訴賀承認識的朋友們,以後不要跟賀承來往了,他這種脾氣,肯定得罪了不少人,以後我們家不會再給他一分錢揮霍,要是還有人找他玩,那吃喝玩樂的費用,要自付。”
“賀承可不是什麼值得往來的朋友。”
……
賀承再醒來,發覺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身上衣服沒被動過,他頭疼欲裂,掙紮坐起來,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賀川。
“你怎麼在?”
賀川說:“清醒了?”
賀承從床上下來,朝房門走去,要離開的樣子。
賀川慢悠悠說:“在家裡耍性子沒什麼用,賀承,你要有本事,不要花家裡給你的錢,自己賺錢,自己養活自己。”
“你以為我不會嗎?”
“你這樣子,在我看來就跟小孩子鬧脾氣沒什麼兩樣,賀承,你已經二十四歲了,不小了,别這麼幼稚行不行?”
賀承打開門,剛要出去,立刻被門口的兩個彪形大漢攔住,大漢還算客氣,用身體擋住房門,意思很明顯,不讓他離開。
賀承回頭質問:“賀川,你什麼意思?”
“讓你在這反思。”
“我反思什麼?”
“問我?要問你自己。”
賀承想動手,賀川說:“還能走路,看來你膝蓋沒多大事,要不再加一腳?”
賀承:“賀川,你别太過分。”
賀川抽了根煙,“我也懶得管你,要不是你還姓賀,你是死是活都跟我沒關系。”
……
程究跟隊裡請了三天假,孟參長還開玩笑說:“早點把人家姑娘娶進家門就安心了,要不多給你幾天假?”
“您多給我幾天,我年底的假您還給嗎?”
孟參長笑着罵了句:“兔崽子,滾一邊去。”
程究從孟參長辦公室走出來,小十早就等很久了,連忙跑過來,說:“九哥,你請假要去哪裡?”
“你怎麼知道我請假?”
“不小心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