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甘嗆到了,嗆了好幾聲,臉蛋通紅。
程究也就這會跟她聊天還能貧幾句,隻能聽聲音,摸不到,抱不着,更别說接吻了,他舔了舔嘴角,身體裡有股沖動。
緩了會,辛甘臉色恢複正常,柔聲問他:“你在哪?在外面嗎?怎麼還不睡?”
“溜出來抽煙,抽完這根就回去。”
“别抽太多了,對身體不好。”
“擔心我掉鍊子?”
辛甘:“……”
程究沒皮沒臉:“别擔心,我可以盡可能讓你滿意。”
自打領了證後,程究嘴上就沒把門的,慢慢說話尺度越來越大,光明正大耍流氓。
辛甘一開始不太适應,後來慢慢的就由着他了,讓他過嘴瘾,也沒什麼損失。
誰讓她給了他光明正大的權利呢。
又聊了幾句,程究收斂情緒,催促她去洗澡睡覺,他也回去了。
辛甘說好,和他說了晚安,就挂了電話。
程究盯着手機屏幕看了好久,沒有起身回去,而是在訓練場邊又坐了半個小時。
這些,辛甘都不知道。
……
辛甘經營自己的畫室,風生水起,她長得漂亮,年輕,有才華,慢慢的,在同行裡傳開了,也有類似的畫室找上門來,想談合作。
合作内容無非是合并,不過表面說好聽是合并,其實是單方面收購她這間畫室。
而對方的畫室是全國連鎖的牌子,不止教畫畫,還教其他科目,是綜合型的。
不過辛甘不感興趣,直接回絕了。
機緣巧合之下,辛甘看到了,那家全國連鎖的牌子代言人是賀承。
巨大的橫幅挂在商場的正中央,上面印着賀承的照片,代言人一欄寫的也是賀承的名字。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賀承開始有了一點名氣,未正式出道就火了。
辛甘對這家連鎖店徹底沒了好感。
……
再之後,辛甘被邀請去參加一個畫展,她對這方面很有意思,就把畫室的事情交給了新來的助理處理,要是有什麼事随時電話聯系她。
跟真正的大師比起來,辛甘還是個新人,沒多少名氣,不足一提,她這次去,是抱着謙虛的心态去學習的。
然而讓人沒想到的是,賀承也去看畫展了。
就他一個人,他好像紅了,出門都要戴帽子、墨鏡口罩,裹的嚴實,不讓人認出來。
辛甘認出了他的身形,掉頭就走,假裝沒看到。
賀承可不是這樣想,他大步朝她走過來,越過她,擋在她身前,小聲說:“我就知道你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