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承問她:“你哪位?怎麼有我手機号?”
怎麼,她才離開多久他就不記得她的聲音了?
阿晝心裡一片悲涼,“承哥,是我,阿晝。”
賀承似乎想起來了,冷笑了一聲:“阿晝,是你啊。”
阿晝聽到他聲音,咬着嘴唇,強忍着情緒,說:“承哥,你還記得我……”
“你不是辭職回家了嗎,怎麼,還打電話給我,又有什麼事?”
“承哥,我看到了網上的新聞……我……”
“哦,你想說什麼?”
網上的新聞,賀承并非是不在意,他高中那會做的事知道的人不多,而且過去這麼多年了,應該沒人知道才對,可是怪就怪在是現在爆出來。
阿晝說:“我相信你不是這種人,承哥,你不會這樣做的……”
“蠢貨,關你什麼事,要你來說?”賀承惡狠狠罵了聲,“我的事情跟你沒關系,别來找不自在。”
阿晝淚流滿面:“怎麼會跟我沒關系呢?承哥,我現在……現在……懷了你的孩子……你别跟其他女人好,可不可以?”她苦苦哀求,忍不住告訴他,她懷孕的事情。
賀承靜默了片刻:“懷孕?”
她忽然來了勇氣,也許她說出懷孕的事情,他會對她改觀,她情不自禁撫上圓潤的小腹,她肚子裡的是他的骨肉啊,“承哥,你沒聽錯,我懷孕了,是你的。”
賀承表情猙獰,惡狠狠說:“你再說一次?”
“承哥,我說的是真的,我懷孕了,孩子是你的。”她也是一頭熱,把孩子的事情告訴了他。
賀承笑了笑:“不是吧,阿晝,你自己這麼不自愛,為什麼要把這個鍋推給我?你确定孩子是我的?”
“我隻有過你一個男人,孩子不是你的,是誰的?”
賀承擰眉,冷笑:“你是賴定我了對嗎?是譚雅卓讓你這麼做的?你也是厲害,我小看你了。”
阿晝聽出他語氣的厭惡,她連忙捂住嘴,挂了電話,挂斷的瞬間,渾身沒力,癱坐在地上,她撫摸着肚子,啜泣道:“寶寶,媽媽對不起你,你爸爸不喜歡媽媽,媽媽還是忘不掉……”
賀承是阿晝第一個男人,她忘不掉,甚至還想回去他身邊,不過這要等孩子生下來後,她才可以回到他身邊。
……
賀承臨時出了醜聞,唐懷懷也注意到了,她也在網上渾水摸魚,發了一些所謂的爆料貼,說賀承有淩虐傾向,還發了一些打了馬賽克的照片發上去,當然了,尺度很小,不足以引起關注度。
唐懷懷點燃了一根煙,有些高興,隻是這會,忽然接到了唐瑤的電話。
“懷姐,唐阙生病了,他在醫院,你能過來嗎?”
唐懷懷:“什麼病?”
“醫生說是脊柱炎。”
……
唐瑤也有段時間沒看到唐阙了,看他躺在床上,飽受疼痛的折磨,臉色異常蒼白。
唐瑤想抽煙,想起這裡是醫院,又把打火機放回包裡,說:“你去年說做了一個小手術,也是脊椎的,是因為這個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