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雅卓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着她,說:“你又何必呢?賀承他不是什麼好人,他但凡有點良心就不會對你做那些事,而且他高中時候就有了前科,你何必呢?”
“可我懷了他的孩子……”
“孩子是孩子,他是他,隻要他不知道,就跟他沒關系。阿晝,你聽我的,不要再對他抱有任何奢望,他這種人,不配。”
譚雅卓其實認為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她讓阿晝生下這孩子,也隻是為了利用這無辜的孩子而已。
賀承一時半會是涼不了的,還有利用的價值。
公司施加壓力是一回事,他們也不想放棄賀承這棵搖錢樹。
阿晝忽然朝她跪下,說:“雅姐,求求你了,你幫幫承哥,您别不管他。”
譚雅卓好半天沒有說話,表情無奈,也不知道阿晝被賀承灌了什麼迷魂湯。
“這事再說,不是我說了算,也要賀承肯配合。”
“這……”
“阿晝,你不是不知道,賀承一直都不服管,他是有個性,但是很多時候,他連我這個經紀人都不放在眼裡,我要怎麼管他?他之前談戀愛,我也是跟你一樣,在網上看到才知道。他不适合這個圈子,但是架不住有金主捧。”
阿晝垂眸,心裡自然清楚譚雅卓說的話,她咬唇。
“好了,跟你說這些幹什麼,不說了,省得你想東想西,不過有句話我可以跟你說,公司目前不會放棄他,還是要捧他的,你可以放心了。”
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譚雅卓也不想管賀承了。
阿晝這才松了口氣,真心跟她道謝。
譚雅卓心虛,不看阿晝的眼睛,随口岔開了話題。
……
辛母在電視新聞上看到了關于賀承的報道,吓了一跳,連忙跟辛父說:“當初賀承是因為女雖女幹了女生才出的國,天啊,這麼大的事情,賀太太怎麼沒告訴過我們?我們還讓辛甘幫忙照顧照顧賀承!”
辛父也吃了一驚,說:“你哪裡聽說的,怎麼回事?”
“新聞上看到的,都上電視了。這是怎麼回事?”
都上了電視了,肯定是真的。
那賀承做了這麼龌龊的事情,辛甘和他來往那幾年豈不是?
辛母非常擔心辛甘被賀承欺負過,又不好直接問辛甘,着急上火在客廳走來走去。
辛父連忙打電話找人核實這件事情真實情況,打完電話他安撫辛母,“别着急,我已經找人去問了,你先不要自己吓唬自己。”
“你不知道,賀承這種人什麼事做不出來,我看到這些報道觸目驚心的,辛甘當年和他來往比較密切,我就怕辛甘被他騙了,後來我問辛甘關于賀承的事,她都是支支吾吾沒有正面回答。”
當時她還覺得辛甘是不是和賀承鬧别扭,才不想提他,現在想來,似乎辛甘是知道了什麼,才不願意提他。
辛父也吓了一跳,難道不是真的如辛母所說?
賀承高中時期女雖女幹一個女孩子的事情鬧的人盡皆知,尤其是經常和賀太太一起打麻将的那幾位闊太,其中包括了自家女兒是賀承粉絲的那位太太,一聽說賀承曾經的所作所為,立刻跟賀太太斷絕往來,甚至還有一位闊太直接打電話向賀太太求證。
賀太太怎麼會承認是真的,她隻能不斷找借口說是假新聞,有人在污蔑賀承。
“現在娛樂圈多亂,而且我兒子這麼火,肯定是招人妒忌,潑髒水,他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呢,你不要聽别人嚼舌根,亂說,現在新聞為了博熱度,什麼都可以亂說,我兒子公司都發律師函要告他們了。”
闊太又不傻,沒相信賀太太的托詞,“發律師函又不是法院傳票,律師函随随便便可以發,法院傳票才是真的實打實的告,說實話,賀太太,認識你這麼久了,咱倆交情也不淺了,我原本不相信網上說的那些,但是我兒子有朋友也是混娛樂圈的,他可都告訴我了,你兒子業内名聲可不好,這件事到底是不是假的,我看,還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