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承勾了勾嘴角,低低一笑:“那既然你說它是我的,那它就是我的了。”
這話一出,阿晝以為他是回心轉意了,難得笑了笑,還沒等她開心夠呢,下一刻,她就被賀承抱起來放在了沙發上,賀承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那眼神又兇又狠,似乎想幹什麼壞事。
阿晝太熟悉他一旦想做事的眼神了,她心裡一驚,說:“承哥,現在不能,我不能做,我肚子裡有孩子……”
“我想做,你攔得住?”
“可是醫生說我胎位不正,不能行房事,會出事的。”阿晝害怕的不行,雙手抵在胸前,又驚又怕,更怕他不高興。
“哦,這跟我有什麼關系?”
他這話冷漠又無情,十足的渣男,根本沒把她放眼裡。
也就是把她當成玩物玩玩而已。
她怎麼可能不難過,甚至都掉起了眼淚,道:“我好歹也陪了你這麼久吧,承哥,你别這樣對我,再怎麼說,我都有了你的孩子,不是嗎?”
賀承倒是不知道她話這麼多的,甚至不想聽她說話,捂住她的嘴,手上開始忙碌,把她當成洩憤的工具而已。
阿晝不太配合,都要把眼淚流幹了,一直求他停,他哪裡聽的進去,尤其她哭起來這張臉蛋,像極了當年的某個人。
辛甘。
辛甘讓他删照片的時候,也掉了眼淚,說沒想到他是這種人,她很相信他來着,一直把他當成朋友,可是他卻做出這麼龌龊的事。
他得不到辛甘,就找了個和她眉眼有幾分相似的女人,可到底不是她,不管睡幾次,都不得勁。
假貨永遠是假貨,比不上真的。
越想越煩躁,也就也不得勁。
尤其身下的女人還在哭,一臉的淚水,不識趣,倒胃口。
賀承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往沙發上一丢,說:“我告訴你,你和譚雅卓密謀什麼都玩不過我,别做夢了。”
譚雅卓?
阿晝解釋說:“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做。”
她的解釋蒼白無力,根本拿不出有效的證據,所以在賀承那看來,她隻是把他當成傻瓜耍着而已。
賀承也懶得跟她廢話,走之前盯着她的肚子看了會,說:“四個月了是嗎?”
阿晝想挽留,又起不來,小腹墜疼。
“恩,四個月了。”她怕賀承狠心不要她肚子裡的孩子,又求他,“孩子是無辜的,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承哥,你把孩子留給我,求你了,别傷害它。”
賀承這種人,什麼事都有可能做,阿晝不願意相信,卻不得不,現實往往很殘酷。
她也明知道賀承不是好人,可她還是惦記他,盼着他回心轉意,會對她好。
賀承摔門走了。
阿晝肚子疼的厲害,捂住小腹,喊來阿姨,阿姨剛才一直躲在廚房,聽到客廳的動靜,膽子小,不敢冒頭,更不敢出來,那個男人,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她不想惹麻煩,等人走了之後,她才敢出來。
“阿姨,送我去醫院,我肚子疼。”阿晝虛弱無力,臉色發白,不敢亂動。
阿姨連忙打急救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