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坐在這裡,我開心不起來。”
賀承扯了扯嘴角,啪地一聲放下筷子,陰笑看着辛甘,他說:“非要跟我這樣說話?”
辛甘直視他的眼睛:“如果你覺得我說話不好聽,我可以随時走,你不要攔我。”
她說要走,賀承猛地站起來朝她靠近,伸手抓住她的頭發,扯着她的頭皮,迫使她把頭揚起來。
“我允許你走了嗎?你就這麼不待見我?我為你做了多少事情,你心情沒數嗎?走?你還要走去哪裡?回程究那?他憑什麼?”
他就像是瘋了的野獸,毫無人性:“我告訴你辛甘,今晚你别想走了,我想對付你也太簡單了,你别天真以為我會放過你。”
他就像是撕開阿晝的yifu一樣扯開她的,辛甘用盡全身力氣去推搡他,一隻手護衣服,另一隻手擋他的手,不過都是徒勞。
他很快看到她兇前的痕迹,有些很淡,雖然不多,但也足以證明了她和程究有過多親密的舉止。
即便能想到,賀承還是被刺激到了,他捏着她的臉頰,壓低聲音責備道:“當年就不該放過你,一不做二不休,就該把你辦了,你這種女人,壞到骨子裡了,還跟我裝清純,你看看你這幅樣子,配嗎?”
辛甘費勁掰開他的手,臉頰被他捏的疼的厲害,也紅了,還有指印,她連忙把衣服蓋好,“賀承,我怎麼樣跟你有什麼關系。”她又氣又羞憤,眼淚不争氣在眼眶徘徊,她硬是強忍着沒掉下來,說:“我就是後悔,當初就不該認識你。”
這句話無疑又是刺激到了賀承,他眼睛都變猩紅,五官猙獰。
這會有服務員在敲門,要上菜。
……
程究應酬結束後,回家路上給辛甘打電話,但是沒人接,手機處于忙音狀态。
他晚上推脫不了喝了點酒,那酒精度數高,饒是他也有點暈。
喝了酒不能開車,他喊了代駕。
然而聯系不上辛甘,這種情況以前很少有的,辛甘是不會讓他聯系不到的,除非是有什麼事。
程究又給程家打電話,問辛甘有沒有回家。
程家的保姆阿姨接的電話,說沒有。
程究深深皺眉,那就不對勁了。
程究立刻給畫室打電話,這會畫室隻有助理還沒下班,剛好接到了程究的電話,問了一通下來,程究得到的回複是辛甘下午六點多的時候就走了。
電話剛挂斷,程究眼皮猛跳,手機這會又響了,他連忙接通。
……
辛甘這會在醫院躺着,手腕上纏着厚實的紗布,因為失血過多,她臉色蒼白,看起來很虛弱。
醫生剛處理完她的傷口,還在叮囑她注意事項,傷口短期内都不能碰水之類的話。
話音剛落沒多久,病房的門被人推開,辛甘擡眸看過去,是程究。
程究表情前所未有的嚴肅,辛甘咬了咬唇,縮了縮脖子,後怕似的看着他,聲音發啞,喊他:“程究。”
程究上前握住她的手腕,視線落在她纏着紗布的手上停留了一會兒,這才問醫生大概情況。
醫生說完後,程究陷入沉默,手緊緊握着辛甘的手。
等其他人都走出了病房,辛甘聲音很小,說:“我沒事,不要擔心。”
程究手掌摸了摸她臉頰,說:“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