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痛的她手也跟着輕微發抖。
她也隻是一個女人,想要自己男人的關愛,比如陪她來醫院做産檢。
隻是,這是她的癡心妄想。
賀夫人說:“怎麼了,知道她是誰了?”
“嗯,我知道。”
“知道就好,行了,别愣神了,輪到你了,我在外面等你,檢查好了直接出來。”
每次來醫院做産檢,賀承都沒來,賀太太也就最近會陪她來。
她忍不住看向了辛甘離開的方向,那個男人是辛甘的丈夫吧?
阿晝露出不甘的眼神,她也想要賀承能陪她來醫院做産檢,但是賀承是不會陪她來的。
賀太太說完就走了。
醫生幫她檢查完,說沒有問題,就要她走了。
阿晝猶豫道:“可是我感覺不是很舒服,不知道為什麼。”
“你隻是心理作用,不用擔心。”
“隻是這樣而已嗎?”
“嗯,隻是這樣。”
“好吧,謝謝醫生。”
簡單檢查完,阿晝其實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但是醫生都說沒事了,她也就暫時放下心了。
醫生也沒再說什麼。
阿晝走了出去,瞥到走廊上等待的孕婦身邊都有丈夫陪同,而她隻有一個人,孤零零的,心情寥落。
就連過年這麼重要的日子,賀承連家都不願意回。
她擅作主張給他打了通電話,柔聲詢問他回不回來,畢竟賀家是他家呀,阖家團圓的日子,他怎麼會不歸家。
結果那邊一聽到她的聲音,冷言冷語道了句“少來煩我”,就将電話挂斷了。
那個晚上,阿晝一夜無眠,沒有人的時候,才敢縱聲哭泣。
她自認為沒做錯什麼,為什麼賀承要這樣對她?
她要的也不多,也不貪心,隻是想給肚子裡的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不再走她的老路。
她自己本身就是單親家庭,太理解一個孩子沒有家庭溫暖是什麼樣的。
那樣的人生,她不願意自己孩子再次經曆。
……
辛甘是頭胎,要注意的事情很多,她雖然緊張,好在沈如心和辛母照顧,也就沒那麼手忙腳亂了。
剛走出醫院門口,恰好看到賀夫人在醫院門口等着,辛甘下意識看了一眼程究,說:“那是賀太太。”
程究嗯了一聲,并不打算理會無關緊要的人:“走吧,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