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就把溫涼收到花的事說了,說完還加了一句:“外面的同事都在議論是不是您送的。”
說完,助理及時閉嘴,眼神飄了飄,心想為什麼他要來說這事,這不是禍從嘴出嗎?
賀川聞言,擡頭剜了他一眼,助理的嘴巴抿的更緊了,不敢說話。
“還有呢?”
“還有什麼?”助理一時沒想到,這不夠嗎?還要什麼?
賀川翻了翻文件,紙張發出的清脆聲,讓助理手心冒了汗,連忙說:“溫經理也沒澄清,沒說是您送的但是也沒否認。”
“知道了。”
“那我出去了,老闆。”
“恩。”
賀川知道了也沒什麼反應,助理走出辦公室,心裡更疑惑了,難道溫涼真要做老闆娘了?
那他之前和溫涼有點不對頭,萬一真是溫涼上位,又在暴君耳邊吹吹枕邊風,高告狀什麼的,那他不是很危險?
那溫涼也隻是看起來像小白兔,但是能做到這個位置的人,哪一個是小白兔,都是假象。
唉,還是之前的程回好,那才是真小白兔,無公害。
不過感歎有什麼用,老闆已經和程回徹底斷了,現在即将上位的是溫涼。
……
晚上賀川有個聚會,去了大概要喝酒的,他就把助理帶上了。
在車裡,賀川忽然問他:“你對溫涼有意見麼?”
突然這麼一問,助理手抖了下,說:“沒、沒有啊。”
“你不喜歡她?”
助理已經冒冷汗了,“老闆,這話怎麼說?”
“沒什麼,随便問問。”賀川輕笑,“怎麼,看你很緊張?”
“沒有,不是,我和溫經理也就是正常的同事關系,其他同事說她人很好,能力強。”他這話成功擇掉了自己的看法,隻說别人對溫涼的看法。
賀川說:“那你也覺得她很好?”
“溫經理人漂亮,學曆高,工作能力強,的确是很好。”
賀川不屑:“場面話。”
“……”
那要他怎麼說。
賀川捏了捏眉心:“下周我要去倫墩,你跟我一道。”
“是,老闆。”
至于去倫墩是不是因為公事,賀川沒明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