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回手上使不上勁,也掙脫不了他的束縛,她瞪着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兩個人身上都是濕的,又是孤男寡女,氣氛瞬間就點燃了。
賀川是男人,越是看她這幅模樣,他越是有感覺。
何況之前和她睡過,那次經曆,格外深刻。
他眼神變得越來越沉,聲音也很低,說:“别哭了,我還沒對你怎麼樣。”
程回看出他的意圖,她心裡愈發害怕起來,沒了底氣,聲音也弱了幾個調:“怎麼,還想做?”
賀川說:“我要是想,你也反抗不了。”
她梗着脖子不說話了,側過頭。
賀川很快實施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他低頭吻她,動作緩慢溫柔,都變得不像他了。
程回睜着眼睛,沒有反抗的意識,任由他作弄。
她覺得很奇怪,也很厭惡自己,居然不讨厭他這樣吻自己。
外面在下雨,貓不知道下落,她狼狽淋了一身雨,又冷又愣,壓在她上方的男人,身上溫度很高,呼吸也很熱,她仿佛找到了汲取溫暖的源泉,在她深陷黑暗的時候的救贖。
這個人,她曾經愛過,真愛過。
這個男人,也是她十九歲那年自己選的。
選了,卻又後悔了。
她後悔愛他,後悔和他經曆那端感情,以為這三年足夠将那段感情消磨的很淺淡,再次面對,那些回憶卻像尖銳的沙子似的,遍布各處,深深刺痛她。
貓可能找不回來了,他們也回不到過去了。
這次,賀川真和她再一次經曆了,在沙發上,兩個人身上都是黏膩膩的,又出了一場汗,她更是難受,卻又沒力氣,很疲憊。
平靜過後,賀川抱着她進了浴室,給她沖了個熱水澡。
她全程不動,像木偶任人擺布。
濕掉的衣服不能穿了,賀川拿了件自己的毛衣給她套上,穿還是要穿的,不然他怕克制不住想再來一次。
對于他的shouxing,程回不想搭理他,當然了,也反抗不了。
也沒力氣和他對抗,也就放棄了。
比賽還沒開始,就已經棄權了。
賀川捏了捏她臉頰,瘦的脫相,他說:“太瘦了,還是得多吃點,再下去,你都要成竹竿了。”
程回看了他一眼,也就眼珠子轉了下,很累,說:“我的貓能找回來嗎?”
“要是沒跑遠,能找回來。”
“找不回來了。”她說。
賀川沒和她糾纏這個話題,等物業消息就知道了,不過就一隻貓,沒什麼大不了的,她要是喜歡,他可以再給她買一隻。
這都是小事。
他和她接下去的事情,才是重要的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