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回:“葉醫生,謝謝你啊。”
葉岩眼神淡淡望着窗外的風景,沒什麼情緒,聽到程回說的謝謝,他摸了下鼻尖,牽出一抹笑轉移話題,說:“對了,你考試時間你要留意,别錯過了。”
“好,我會注意的。”
話題陷入僵直,一時間沒有了話題,氣氛陷入沉默。
葉岩也知道他們倆之間其實有些尴尬的了,于是說:“好了,那我不打擾你了,有時間再約你吃飯。”
“好,辛苦了,葉醫生。”
“拜拜。”
“恩。”
挂了電話,程回松了口氣,怎麼感覺她跟葉岩之間相處變得很有壓力,就是無形中的,她也說不上來。
程回覺得煩躁,呼吸有些急促,感覺有些控制不住,她連忙回房間找藥吃。
和抑郁症的藥物放一起的還有她上次吃剩的事後藥。
她的生理期其實已經亂套了,來的不準時,每次來也隻有兩三天,不太正常。
也對,她都快成藥罐子了,哪裡還怕懷孕,而且先前差點結婚,做了婚檢,醫生說她是不容易受孕的體質,即便調養,也不一定能調養好。
換據說是,她以後大概是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的了。
以後什麼的,她也沒有以後了,大概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算了,不想了。
……
墉城。
賀川和溫顔婚變的事不知道誰洩露了出去,都知道了他們這段婚姻就跟昙花似的,很快就出現了問題。
溫顔跳槽去了嚴津公司的事也慢慢傳開了,也因為如此,嚴津的公司搶了不少原本屬于賀川公司的項目,因為這事,宋臣挺生氣的,但是又不能怎麼着,畢竟也知道溫顔肯定是出于報複的心理做的。
即便這樣做,溫顔也沒等來賀川,他仿佛不痛不癢,也不着急,一點聲音都沒有。
嚴津約溫顔吃飯,飯桌上,嚴津問她怕不怕。
是開玩笑的。
溫顔聽出來,說:“怕什麼,有什麼好怕的。”
“哦,你不怕賀川?”
溫顔變換了姿勢,勾着腿,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說:“是嚴總怕還是我怕呢?”
桌下,她的腿輕輕蹭着嚴津的腿,暗示意味明顯。
嚴津垂眸看了一眼,慢條斯理拿了杯子抿了一口,并沒有回應她的暗示,說:“你這是跟賀川辦離婚了?”
他們倆是舉行過婚禮的,自然是默認他們應該是領了結婚證的。
但實際上是沒有辦結婚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