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津被幾個人聯合質問這事他能不能保證還有負責任,嚴津肯定沒有直面說的,還在想辦法先把他們應付過去再找溫涼談。
結束後,嚴津喊來助理,讓助理去韓溫涼到他辦公室。
助理說:“溫姐剛才跟人事部請假走了。”
“走了?請假?她還請假,幹嘛去?”
“沒說,我也不知道。”
“真是飄了,把自己當腕了。”嚴津怒氣沖沖。
助理看嚴津生氣了,心也跟着跳了跳,抿緊了唇,不敢說話了。
嚴津進了辦公室又出來,說:“你們私底下是不是在議論溫涼?”
助理哪敢說,沉默着,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嚴津冷笑,說:“告訴他們,誰讓我再聽到唧唧歪歪的議論,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直接去人事部簽離職書。”
這下事情是越來越大了,助理趕緊發通知下去。
……
嚴津公司的事情,沒瞞住宋臣,有人偷偷告訴了宋臣了,宋臣當時就笑出聲了,覺得有幾分喜劇,挺搞笑的。
而這隻是個開始。
賀川之所以能搞定那幫人是因為他手頭上有他們幾個的把柄,這把柄捏在手裡,他們自然得聽他的。
賀川從來不說自己是好人,他有時候做事挺不擇手段的,大概是經曆了賀太太的那些事。
他自認為做什麼事不計較過程和方法,隻看結果就行。
何況做這行哪裡有不髒的,隻不過有些人藏得深,沒被發現而已,這也要看手段的。
賀川在墉城待的這幾天都很忙,日夜颠倒,接二連三的應酬,也喝了不少酒,他似乎是有意放縱自己,沒顧那麼多,當然了,清醒的時候,他會看手機,看程回有沒有找他,可是誰的信息都有,就是沒有程回的。
賀川又上了那個微信号,以Brian的身份點開了和程回的聊天窗口,上一次聊天停留在上周五,就沒有下文了,他反複輸入表情,都沒有發出去。
以另外的身份接近她,似乎也不太理想。
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的防備心變得這麼大。
以前不是這樣的。
她以前可愛交朋友了,性格開朗,鬼靈精怪的,誰都能聊得過來,她那會上學,都能跟學校門衛叔叔聊家常。
然而現在,敏感脆弱,不跟人接觸,他不在,張助說她就待在房間裡,不出門,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賀川還是給她發消息了,問她複習的怎麼樣。
程回似乎也沒事,很快回了消息,說不行了,今年大概要撲。
賀川就安慰了幾句,不敢說太多,怕她懷疑。
程回說了句謝謝,就沒有下文了。
賀川看着那兩個字,隻覺得煩躁,關了手機,又喝了一杯酒。
朋友見他一直喝悶酒,以為他是因為感情的事情煩悶,就安慰他說:“别喝這麼多,對身體不好,看開點,沒事,誰沒被幾個女人騙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