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川沒否認也沒說話。
大概是被說中了,于是朋友大膽說:“如果是的話,其實我有一個建議。要不就裝可憐賣慘博同情,女生最吃這一套了。”
要不是賀川喝酒那晚撥打的那通電話,朋友都不知道他原來是要跟程回複合。
着急出院也是想去找程回吧?
朋友心裡很快肯定了這個想法,賀川肯定就是要去找程回。
要不然早就反駁了。
賀川擡眸看他,抿了嘴角,說:“你确定?”
朋友不知道從哪裡搬來一張小闆凳,狗腿子似的口吻說:“當然确定了,川哥,你就是形象太硬朗了,是時候賣慘博取同情了。”
“這招是屢試不厭,屢試不爽,非常有用,相信我。”
“是啊川哥,你要不就試試,我其實覺得你就是太嚴肅了,要是扮個不同的形象,有反差感,肯定是有用的。”
賀川:“……”
“不過在那之前,川哥你得把身體養好。這胃病可大可小,還是先把這身體養好了再說。”
賀川沒搭理他們倆,拿了手機就開始訂機票。
……
張助這幾天過的這幾天水深火熱的,度日如年一樣,他甯可回去面對那幫難纏的客戶,也不想面對不按套路出牌的程回。
也不知道是哪裡招惹了她,她每天不是在房間待着,就是在房間裡待。
他怕她在房間裡想不開,于是時不時的來敲她房間的門,問她需不需要他做什麼。
一開始程回還會說不需要,到後面直接怼他了,說:“你要是覺得閑,可以幫忙做家務,但是别來煩我。”
她都用上了煩這個字了,可見心情有多糟糕。
張助歎氣,接二連三碰壁,不敢跟程回硬杠。
程回也知道自己的脾氣有點控制不住了,自從賀川那天喝醉酒給她打電話後,她再也靜不下來,卧室裡也沒有藥,藥都在和同學住的公寓裡,她想回去拿,又怕賀川不允許。
一來二去,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就躲在房間裡抽煙。
煙都是她想辦法偷偷買回來藏起來的,賀川不準她抽,看見了肯定會都拿走。
她為了轉移注意力,就打遊戲,不經意間在網上看到了墉城的新聞,裡面就有八卦欄目在說賀川的公司被打壓之類的文章,那賀川這次回墉城說段時間内回不來是回去處理公司的事?
可這跟她有什麼關系?
程回冷笑。
然而又刷到了有人說賀川疲勞駕駛發生了車禍,住進醫院了。
他這幾年挺火的,在網上似乎有一些顔粉,經常在他社交賬号下喊老公的粉絲,明明不是明星,卻有明星般的待遇,還有人在他賬号下留言恭喜他回歸單身,這下他們又有機會了。
程回意識到自己失态了,這才關了手機不看了。
賀川不在這,程回還是感覺輕松了點,沒那麼壓抑。
張助也就吃飯的時候看得到程回,但是程回沒怎麼跟他說話,随便吃完就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