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笑笑,說:“這就未必了,為什麼不給自己一個機會呢,還是你已經習慣做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給你機會翻身,你也不要,賀先生,你就這點志氣麼?”
賀承可不吃這什麼激将法,他不答應,主要是怕她是賀川找來的人,所以提防心很重,不輕易上當,這萬一要是賀川找來的人,那他可就玩完了。
溫涼說:“賀先生,我希望你能相信我,我跟賀川之間也有過節,我想和你合作,隻要你配合我們,相信一定能讓賀川付出代價。”
賀承說:“我們?你還有同夥啊。”
“賀先生,我們其實可以當面聊,你要是不方便,我可以去見你。”
“不用了,貓哭耗子,說這麼多廢話有什麼用,要是真有誠意,直接先給我打五十萬過來,我收到了錢才知道你們有沒有誠意。要是沒錢,也别浪費時間了。”
說完,賀承就挂了電話。
溫涼和嚴津說了賀承要五十萬的事,嚴津思索了一陣,說:“先不能給,這個賀承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這脾氣跟他哥一樣,行了,交給我吧。”
“你要怎麼做?”
“我都知道他在哪裡,自然可以找人去請他過來。”
溫涼說:“那行,那就麻煩嚴總了。”
“客氣,我們倆誰跟誰。”
嚴津花錢找了幾個人去了一趟賀承所在的城市,蹲守了幾天,找準了機會直接把他抓了起來。
等溫涼再見到賀承,他已經被嚴津的人五花大綁了好幾天,不吃不喝,也沒洗澡,身上散發一陣陣惡臭。
饒是溫涼也沒想到賀承變成了今天這幅樣子,好像是個流浪漢,也不知道他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了。
賀承醒了過來,看到了屋子裡的一男一女,說:“就是你們倆把我抓過來的?”
嚴津說:“這怎麼能說是抓,最多是請,把您老人家請回來的。”
溫涼沒有說話。
賀承呸了一聲:“行了,有屁快放,别賣關子,說吧,找我什麼事。”
“前幾天給你打過電話,還記得嗎?”
賀承想起來了,看着那個一直不說話的女人,說:“就是你給我打的電話。”
溫涼這才笑笑,說:“恩,是我給你打的電話,不過你并不想和我們合作,我出于無奈,隻能用這種辦法了。賀先生,我看你這樣過得并不好。”
嚴津說:“這被踢出賀家的人能過得多好,賀川這麼小肚雞腸,哪裡會讓他弟弟過好日子。”
“别跟我提他,你們倆不就是要我跟你們合作麼?我說了,我要看到錢才幫忙,要是沒有錢,就别做夢了。”
嚴津說:“這做不做夢呢還不一定,賀先生,你不如想想你現在在誰的手裡,要不要聽話,就看你自己了。”
賀承身上還被綁着,絲毫不懼,還冷呵了一聲,說:“這就是威脅?我要是不幫忙,你們不會放了我,是麼?”
“話也不是這樣說,這怎麼會不放了你呢,這不是情勢所逼嗎,隻要你答應了,我們肯定會放了你的。”
嚴津是不想給那五十萬,對他來說,賀承不值這個價格,五十萬雖然不是很多,他給得起,但是這個錢應該要用到有價值的地方,而不是給了賀承。
溫涼在旁邊沒發表任何意見,置身事外。
那五十萬,她也不會給的,嚴津不給,她更不會給了,她也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