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說:“别開我玩笑了,我哪裡還有錢買彩票,嚴總,不如現在說一下你你的打算了,現在賀川要收購你的公司,據我了解,你們公司有不少股東已經賣了手裡的股份了。”
這件事也算是備受關注,外界挺關注的,而後面賀川都沒出面了,直接讓一家中介公司去談收購的事。
賀川後面都沒出面,這無疑是在打嚴津的臉,仿佛在說他都不值得賀川出面了。
談這麼小的收購也不用賀川親自出面談。
嚴津這次的面子可丢大了。
其實賀川完全沒必要收購的,即便收購了也沒有太大的利潤。
這點其實圈裡人都知道。
所以也有另一種聲音說賀川是不是在報複嚴津,畢竟嚴津給賀川頭頂戴了一頂帽子。
說不好聽就是綠帽子,嚴津綠了賀川。
至于另一位當事人溫涼,也在這次事情中被波及到了。
嚴津說:“連你都聽說了。”
“那可不是,都傳開了,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嚴總,說句不好聽的,現要是賀川真成了你們公司的大股東,那他就有了話語權,那麼之後第一個下台的估計就是你了。”
賀川和嚴津之間不合俨然也不是秘密了,尤其是這種時期,賀川還收購了嚴津公司股份,不出意外,很快就能成最大的股東。
嚴津捏扁了煙盒,丢在了桌子上,說:“行了,不說這事了,說說你的打算吧,接下來呢,你打算怎麼辦?”
“這不是有賀承嗎?之前你不是說了有計劃嗎?”
“是有計劃,隻不過……”
“隻不過什麼?”
“賀承并不打算幫我們,何況他說的話也不能信。”
溫涼若有所思,她想起了賀太太還一直在找她幫忙打聽賀承的下落,她是知道的,所以是不可能告訴賀太太的,而她最近也被賀太太纏的沒法子了,賀太太還拿捏她的把柄,威脅她不幫忙就爆料她之前的所作所為。
溫涼也因為這個和賀太太吵了好幾次,但是最後都屈服了,因為她現在還不能出事,尤其她不能讓這事鬧大,萬一讓父親乃至于家裡人知道,那她是徹底身敗名裂了。
她現在唯一擔心的是家裡人,其他的事情就跟她沒什麼關系了。
要不是因為家裡人,她也不會一直被賀太太威脅。
而賀太太也是看在這一點上,才敢肆無忌憚威脅她。
“想什麼?想這麼入神。”
嚴津的聲音把溫涼喚回現實裡,又問她:“想什麼呢想這麼入神,我喊你好幾次了。”
溫涼笑了笑:“沒什麼,有點心神不甯,總感覺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
“還有什麼情況比現在更糟糕?”
溫涼:“的确沒有。”
“現在好好想想怎麼對付賀川吧,你在他公司做了那麼久,就沒掌握什麼把柄?比如公司賬戶問題,或者什麼資金,又或者其他的?”
溫涼說:“我又不是财務,而且公司不是賀川一個人的,并且賀川也不是什麼事都會告訴我,他這個人城府深着呢,一旦涉及到核心的業務,他是不會告訴我的。我想知道,也難。”
“也就是沒其他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