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剛好有送餐服務,賀承黑着一張臉去開門,是個女人送餐過來,那女人看到他一連怒氣,有點害怕,大氣不敢喘,說:“先生您好,我是您叫的送餐服務。”
賀承蓦地冷笑了一聲:“進來。”
“好的先生。”
女服務員屈膝彎腰半蹲的姿勢将餐具一一從餐車上搬到客廳的茶幾上,之前幾次都是放在這上面的,那是賀承要求的,他喜歡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吃飯。
賀承看着她在弄那些東西,就問了句:“怎麼今天是你來送,之前來送餐的那個女人呢?”
“她今天請假了,有點事,我臨時來代班。”
“哦,原來是這樣,我說呢,怎麼換人了,我還以為是她怕了我,不想看到我。”
女服務員尴尬一笑,說:“不是的,怎麼會呢。”
她也知道,之前一直給賀承送餐的女同事被刁難過,賀承是這麼多客人裡面出了名的難伺候了,要求又多,口味刁鑽,不管什麼事都能找麻煩出來。
他們很多同事都不願意來送餐。
就拿之前來送餐那位同事的話來說,他就是心理變态,就知道難為他們。
但是沒法子,該送還是得送,這也是他們的工作。
賀承坐在沙發上,就吩咐道:“把酒倒上。”
“好的,先生。”
倒酒也是服務的一項,她沒得拒絕。
賀承是上面上級說要好好重視的貴客,沒辦法,現在有錢人就是父母,他們得小心照顧好,要是出了差錯,丢工作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女服務員心裡敢怒不敢言,她即便再怎麼樣都不想服務這個難伺候的男人,但是生活所迫,她隻能盡力做好這份工作。
賀承看她倒酒的手還在抖,冷不丁地笑了一聲,覺得她這副樣子有點好笑,像是任由他處置似的。
“怎麼,很緊張?”
“有點。”女服務員承認了,“我也是剛來工作沒多久,我的服務要是沒有讓您滿意,您可以指出來我一定會改進的。”
因為緊張,她說話都在哆嗦,就怕惹了他不高興。
賀承走了過去捏住她下巴,強迫她擡起頭看自己,說:“我讓你做什麼你走做?”
“隻要是我的工作職責範圍内的,都是我應該做的。”
但是被捏下巴可不是她工作範圍内的事了。
她已經感覺有點不舒服了,但是賀承也沒說什麼冒犯她的話,更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
賀承湊的越來越近,說:“怎麼,看你表情不是很願意?”
“沒有,先生,您誤會了。”女服務員也不敢反抗,心裡無比後悔來送餐,現在被他這麼欺負,也不能反抗。
最重要的是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雖然之前給他送餐的那個同事說就是刁鑽了點沒有其他問題,但是誰知道這刁鑽具體是指哪一方面。
是對菜品刁鑽還是對她刁鑽。
女服務員也是害怕的不行,之前從來沒遇到像這種這麼沒有禮貌的客人。